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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了。

麥加爾無語地望了眼凱撒,發現這傢伙很有能把人家惹生氣的本事。不過這副哥哥抽著煙調像個老頭子似的侃未成年弟弟,弟弟氣得哇哇亂叫還是乖乖把刀收起來的模樣,還真是……意外的兄友弟恭。

於是,當雷歐薩轉過身邁著金剛似的步子往前衝著帶路時,麥加爾拍了拍他家主子:“其實你們兄弟感情不錯嘛。”

“你眼瞎。”吐出一口煙,船長顯得有些不以為然地回答,“還有,放開老子,癱瘓了不能自己好好走路?像什麼話。”

……

他們跟著雷歐薩來到一個地下酒窖,作為梅諾卡最好的酒吧,帝特酒吧還是有些存貨的。光是那桶離麥加爾最近的葡萄酒就是個不得了的東西,這樣的貨色放在吧檯上賣,一杯起碼能賣三個金幣——濃濃的酒香味兒撲鼻而來,地上有人們走來走去踩出的痕跡卻意外乾淨,青石磚地面上散落著倆三根稻草,麥加爾聽見不遠處的紅髮少年似乎低聲咒罵了句什麼,然後一腳撩開了那些稻草,緊接著,一個黑色的環狀物出現在他腳下。

雷歐薩輕而易舉地拉起了那個起碼上百斤沉的石板,一條通往更深的底下的石頭樓梯出現在眾人眼前——

樓梯的盡頭似乎掛了一盞煤油燈,光線昏暗,卻勉強可以看得清樓梯不至於讓人踩空——凱撒臉上面無表情,這說明此時此刻的男人還將信將疑,但是麥加爾卻毫不懷疑這就是他們要找的地方……不是說他多相信雷歐薩,只要回頭看一眼,酒吧老闆那個像是被人扒了內褲似的表情就很好地說明了一切。

凱撒深呼吸一口氣,再開口時,聲音聽起來非常冷漠:“你先下。”

他命令著雷歐薩——這個號稱地中海第二把交椅的大海盜,理所當然順手順口得就像每天早晨天亮時他站在怒風號的最高處命令基層人員把甲板擦得更亮一點。

雷歐薩愣了愣,然後繼續罵咧咧地往下走——麥加爾仔細聽了聽,地下室中,除了不時傳出的嘩嘩水聲之外,居然沒有聽見其他任何的聲音,非常令人驚訝,黃蜂號的船長今晚居然是一個人來這裡的。

“看什麼看,真的就我一個人啦!——要弄死你也要光明正大的來,誰稀罕暗算你!”紅毛少年沒好氣地跟他那個態度惡劣的兄弟抱怨,“因為那個女人只願意帶我一個人下去。”

“你的字典裡還有‘光明正大’這四個字?”

凱撒冷笑,彎腰跟著走下去,然後是酒吧老闆,然後是麥加爾——之後擠擠攘攘的是怒風號的那一大票湊熱鬧的。

走下地下室,在凱撒的示意下,酒吧老闆情不情不願地掛上了燈。不知道從哪兒吹來一陣寒風,搖曳的煤油燈忽閃忽閃的,澄黃的燈光隨著燈芯被點燃越來越亮,最終終於照亮了整個地下室——

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所有人驚異得不由自主陷入沉默。

就連船長大人叼在唇角的煙什麼時候滑落在地了,似乎他也沒有察覺。他蹙著眉,微微抬頭,幾乎是一瞬也不瞬地盯著面前的這池海水。

此時此刻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副由無數巨型岩石砌成的圍牆,水花聲從圍牆後傳來,圍牆連著地下室的牆壁,在斑駁的牆壁上似乎是被人工開鑿出了一個巨大的洞穴,海水大概就是源源不斷地從這個洞穴裡流進來,形成了地下室的活水迴圈。

池中的海水顏色很深,幾乎一點看不見水面以下的東西。並且不知道是否是因為室內外溫差的緣故,在圍牆上方飄著一層濃濃的白霧,看不清裡面有什麼東西,只能聽見圍牆之後,海水被劃開的聲音,似乎在那池海水中,有什麼東西在快速的遊動。

“一群土包子。”雷歐薩嘟囔著,“是枝枝在裡面,她已經去拿那個木盒了。”

那個女人已經下去了?麥加爾和凱撒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