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女主的身世,乃們可以隨便猜猜。
最近很忙更文會比較慢。歉。
☆、生若無歡死何懼(四)
我一把扯住他的袖子不敢相信地問道:“你是說……我同辛垣緋一樣都是血祭?”
他先是一臉嚴肅,看得我越發著急,而後又忽然溫然一笑:“我逗你的。”
我:“……”
我努力剋制自己不使怒意爆發出來,狠狠地將他的袖口在手中捏成一團,“那你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你師傅是祭師,所以你身上自然也有可以與血祭相通的地方,這就是你為什麼能知曉辛垣姑娘神思的原因。”他一面說著一面不動聲色將袖子從我手中抽出,抬眸看了眼洞外的月色問我道:“你餓了麼?”
我本來因為方才的事並沒有多少飢餓的感覺,但現在經他這麼一說倒真的感覺到餓了,果然餓意是同哈欠一樣會傳染的,於是我果斷點點頭提醒他:“給我帶肥一點的山雞回來,然後還有,嗯……我不吃野果的。”
他從袖中取出一把摺扇,攤開扇面悠閒輕搖:“我沒說要出去找吃的。”
“你不是餓了嗎?”
“還可以克服。”
“……”我無奈扶額,只好用眼神充分表達自己的鄙視之情,然後默默背過身不再理他,不多久,那邊便傳來啪的一聲合扇的聲音,我偷偷回頭看了看他,發現他正站著凝神望著我,有火光映染了他眼眸,一時有如同煙花綻放瞬間那般的璀璨,他沒好氣地將手中的扇子丟擲一個漂亮的弧線落進我懷裡,囑咐道:“呆在這裡別走。”
我忙點頭目送他出去,忽然又想到他今日在這山中找不到出路的事,於是立刻衝出去對著逐漸邁入夜色中的他提醒道:“記得做好記號,別把自己丟了。”
我隱約看到夜色迷朦中他的身子稍微趔趄了一下。
我回到洞中解下身上負著的長綺,躺在乾草上假寐。這一天從子夜開始幾乎就沒合過眼,然後又是追殺又是跳崖的,驚心動魄地去鬼門關走了一遭,回想我遇上未央這麼些日,明殺暗殺什麼的碰了不少,果然祭師就是個高危職業。而我師傅雖是祭師,但我卻是在那日看到師傅為辛垣緋入祭才知道他的這個身份,記得以前在師傅房間無意間看到了本有關祭術的書籍,翻了幾頁覺得很是有趣,至少比師兄給我的那些沒水準的戲文話本好多了,於是準備向師傅借了回去慢慢瞧,結果師傅不知為何因此勃然大怒當著我的面將書燒燬,並告誡我以後不準再碰這類書。我甚惆悵甚委屈可一旁圍觀的師兄也不幫我,還跟著師傅一起教訓我,那是我記憶中初次有關祭術的記憶,也是初次知道落井下石這個成語之惡毒。
我躺在乾草上翻來覆去好幾遭也不見未央回來,那堆本來還是有些整齊的乾草被我翻得凌亂不堪,一面害怕自己萬一假寐變成真寐被哪裡冒出來的毒蛇猛獸咬了一口就糟糕了,一面又擔心未央會不會迷路,然後明日我會在哪裡找到他殘缺不全的屍體等等。好吧,我這人沒事就愛亂瞎想,然後把自己整得有事,好讓自己沒那麼無聊。
外面洞口處突然的一陣悉索腳步聲和我正餓著的肚子一同響了起來,我忙起身去迎接未央給我帶回來的吃的,結果卻在洞口看到另一個完全陌生的身影。他穿著一身破爛不堪的衣裳,不是很髒,勉強還能看出是雪青的布料,他的頭髮凌亂地散在胸前,一張臉鬍子拉碴的看不清樣貌,獨獨那雙眼睛明亮有神,他手中拿著一束被仔細捆在一起的白色木芙蓉,暗暗散出清幽的香氣,從洞口一直流入洞中,直到盈滿整個洞室。
顯然我們都被對方出乎意料的出場嚇到了,我定定地立在原地邁不開步子,即使心中有千萬個聲音叫我快跑卻還是動不了、我想起師兄在教我那套三腳貓的劍術外還額外教了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