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得生疼的衡佑怡從地上爬起,忍著手臂和頸脖上的痛楚,難過又溫順的點頭,“好。合該給瀾枝妹妹抄往生經。即便夫君你不提,我也會做。”
“滾!”付文林沖著她怒吼一聲。
他一刻都不願意看到她,一看到她,他就會想起瀾枝,想起自己為了她對不起瀾枝。
衡佑怡走出書房,無視小廝、護衛們落在她身上打量的眼神。
小翠與小香二人在瞧見她頸脖處的掐痕,心疼壞了。
“夫人。”
“走。”衡佑怡只說了一個字,打斷兩丫頭要開的口。
主僕三人返回自己的院落,一路上遇到的丫鬟、家丁,都會不自覺的看向她頸脖處的傷痕,一個個心照不宣的低下頭。
不出一盞茶的功夫,順義侯侯府上上下下都傳遍了夫人被侯爺給打了,當真是一點體面都沒給夫人留。
今日侯府真正做主的母子兩人,齊齊都沒衡佑怡留半點臉面。
下面做事的人,都是看上位者的臉色做事,她這個侯夫人可以說臉面都被踩在泥裡,在侯府再無半點威信。
夜晚時分,衡佑怡拿到了家中送來的東西,只要等到時機,便可行動起來。
她不知道付文林什麼時候對衡家動手,她必須要趕在他動手之前,將他解決了,將整個侯府把控自己的手中。
“小翠,你將東西放好。”
“好的,夫人。”
她必須要尋一個時機,將付文林留在房中,造成他們已經同過房的假象。
深夜時分,衡佑怡正睡得香,房門被人粗魯的一腳踹開,守在庭院內的婆子壓根無人阻攔,任由人衝入主母房內。
小翠起身,想要一探究竟,就見著侯爺提著酒罈子,醉醺醺往內室走。
瞧著他這般情形,小翠很擔心侯爺會夫人動手,上前阻攔,“主君,夫人已睡下。您若有什麼事,明日再來。”
“滾開!”付文林粗暴的一腳將小翠踹開。
小翠捂著被踹得生疼的肚子,還想上前阻攔,床上的人已掀開床簾,出聲制止,“小翠,沒事。”
她給小翠使了一個眼色,小翠明白了,對著她點點頭,轉身就走。
衡佑怡從床上起來,剛走到他面前,付文林再一次掐住她的脖子,“瀾枝死了,你居然還有心情睡覺,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你怎麼能睡得著?啊?你這個殺人兇手。”
付文林手中的力道隨著他的話音越來越加重。
小翠進來時,就見著侯爺如此欺負夫人,想要上前幫忙,但被衡佑怡制止,催促著她加快動作。
小翠忍著怒火,點燃起助興的香。
這個香用少量,可用於男子助興,讓男人體會到醉生夢死的美妙。
這種香通常都是青樓女子慣用的手段。
此香卻不宜用多,用多了男人輕者會產生幻覺,重則身體會所損傷。
在點燃香後,衡佑怡下意識的閉氣。
付文林聞到那香後,手中的力道放鬆,本就醉醺醺的人,在此香的助力裡,眼前很快出現了幻覺。
他伸手溫柔的撫摸著衡佑怡的臉頰,含情脈脈的凝視著面前的人,“瀾枝,我錯了,不要再同我生氣了好不好?”
衡佑怡知曉香起到了作用,將他帶到床上後,直接敲暈了付文林。
她用手捂住口鼻,嫌惡的看著床上的人露出猥瑣而滿足的笑容。
她同丫鬟小翠離開,將他一個人留屋內。
待到天明時,衡佑怡讓小翠提前開啟窗戶,散去屋中的氣味。
她在床鋪上弄上血,將自己衣衫弄得凌亂,在身體上掐出各種各樣的痕跡,最後躺在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