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沒辦法唄,”高雲風答他一句,“不過,你不要我可是就不給了啊,正好她跟娜娜關係好,良家婦女地**……那滋味,嘿嘿
看著他一臉的**,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笑著搖頭,“良家地**就把你美成這樣了?唉……這境界上的差異,我就不希地跟你講了。”
“說正經的,她現在真是沒什麼辦法了,”高雲風臉色一整,“人在人情在,老南一下臺,她跟老公都過不到一塊了。”
南波的愛人是她大學同學,兩人就是那會兒好上的,畢業之後在南廳長的安排下,進了中國銀行落寧分行,勞動廳雖然是跟銀行沒什麼太大的交集,可是老南好歹也是個副廳,有點人脈,很快就把他捧成分理處的副主任了。
南廳長退休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沒將自己的女婿扶正,導致女婿產生了強烈的不滿,正好這時候南波生了一個女兒,還是天生聽力低下,夫妻關係急轉直下,做丈夫的整天花天酒地不回家,外面也有了小的。
“那傢伙做人太缺德了,**裡還夾著的高粱籽兒沒消化呢,就翻臉不認人了,”說到這裡,高雲風也是一臉的氣憤,“沒小南的話,他回去幹鄉長吧……”
“鄉長也不是那麼好乾的!”陳太忠瞪他一眼,“八五年畢業的大學生,現在還幹鄉長呢,跟你這文盲我就沒話。”
“反正,這個忙你得幫啊,不許答應別人了,”高雲風也不計較他這話,他在意的是霸住這個資源。
說穿了,南廳長沒給後輩留下什麼餘蔭,南波現在這日子過得比下綽綽有餘比上卻是略有不足,丈夫又指望不上,就是自己出來接點工程來做。
由於關係不是很硬,所以她就來個“笨鳥先飛”,想著找到鳳凰科委,儘快把這件事情敲定,就算是大大的一樁外財。
高雲風的毛病挺多,不過,有一點還是比較拿得出手,那就是認賬,既然是他情人介紹來的,又玩了“良家**”,那就要幫著成就此事。
“這事兒……”陳太忠猶豫一下,還是抬手撥通了文海的電話,側頭看高雲風一眼,“靠,我也是為你破例了,單位的事兒,我從來不亂插手的……她哥叫什麼?”
高雲風一愣,才說這事兒跟她哥有什麼關係,不過下一刻他馬上就反應過來了,太忠為一個花枝招展的**破例的話,那難免就要引起不必要的物議了,“好像叫南濤……”
文海接了這個電話,聽說是“要照顧的關係”,愣了一下才笑一聲,“這個沒問題,對了太忠,你要是一下回不來,看著再跟高廳、暢廳坐一坐吧,不用等下次再來的時候了。”
唉,就是打個招呼嘛,人家文海也知道命令我了,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心裡有點鬱悶,人心真的是桿秤啊,哥們兒這身子稍微扭一扭,別人就覺得影子歪了。
當然,以他現在的聽話能力,知道文海這麼說還是想借著這個機會,開始比較自然地跟自己說話,甚至說是文主任借了由頭有意討好都不為過,但是他心裡還是有點微微的不爽。
不過,不管怎麼說,晚上這一頓,就是高雲風的了,難得的是,許純良和李英瑞這一對兒也湊了熱鬧進來,再加上丁小寧,三男三女性別比例倒是平衡。
一行人吃完了又去打保齡球,陳太忠沒心思玩兒,丁小寧卻是玩得興高采烈的,約莫在快到九點的時候,陳太忠接了一個電話,田甜打來的,“陳主任,現在在不在素波?”
“還在,有什麼事兒嗎?”前一陣他想請田甜吃飯,可是田主持不知道在忙什麼不克分身,不過人家說謝謝,他有那個心就成了。
現在田甜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什麼事兒,陳某人恩怨分明,既然領了別人的人情,還是早還早好。
“這樣,有人糾纏我呢,”田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