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五噸,那我就燒別人了,”支光明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知道陳太忠上次收走六千多萬,不過饒是他再高看陳某人,也沒想到這六千多萬就歸丫獨吞了。
“別瞎撐著了,你鼻子底下不是有嘴嗎?還差的話,張嘴就完了,”陳太忠猜得出,這廝大概是遇到什麼麻煩了,不過對方既然不說,他也就不問,“對了,你不用來了,正好我去你那兒一趟,有貨在路上呢,還是上次的貨啊……”
“呵呵,又有了?”支光明一聽,明顯地語氣更踏實了,“還是五百個?嗯,我馬上給你聯絡。”
“呃……一噸多吧,”陳太忠笑著問他,“吃得下吃不下啊?”
“嗯,幸好你提前給我打電話了,”支光明一聽,心裡也是一把汗,這傢伙隨隨便便地,就弄來一噸多?真是大能,“你還有多少啊?”
“還有幾噸呢,不過不走你這兒了,”陳太忠想著自家須彌戒的裡的珠寶,美不滋滋的,這些可是能直接用英鎊來投資的。
第九百五十四章眼光遠大
“你倆誰英語說得好?”
掛了支光明的電話還不到五分鐘,陳太忠的手機又響了起來,他看看號碼,笑嘻嘻地看看身邊兩具橫陳的肉體。
房間沒有開燈,厚厚的窗簾遮住了大部分的陽光,然而就在這昏暗的光線中,無限美妙的曲線勾勒出的白生生的胴體,讓整個房間憑空增添了不盡的曖昧。
“我是英語過了四級的,”鍾韻秋傲然地回答,“要不拿不上畢業證的。”
“我是專業六級,”張梅這話並不是賣弄,她原本就是英語專業的,要不然憑什麼能抱著原版《廊橋遺夢》,看得那麼津津有味、浮想聯翩呢?
兩人只說陳太忠有什麼事情,心裡正期待呢,誰想那廝點點頭,站起了身子,“那我去外間接電話,唉……沒事學英語幹什麼啊?”
敢情,這電話正是尼克打來的,陳太忠正在納悶,那廝回去那麼久都不來個電話,別是出了什麼意外吧,結果說來就來了。
事關“悲傷之夜”的贓物,他自然要順口問一聲,本來想著,一邊享受手眼溫存,一邊哼哼哈哈地說點鳥語就不錯,誰知道這二位……學歷比他這個副處還要高,自卑吖……
尼克在路上耽擱了一陣,回到英國沒幾天,一直張羅著聯絡上議院那幫傢伙,還有一些地下的勢力,今天收拾物品發現了兩隻景德鎮茶杯,才說要擺放起來,卻猛地想起,陳讓我一回來就給他打電話的。
那就打個電話吧,尼議員這邊把事情也搞得七七八八了,正琢磨著什麼時候該去趟香港了呢。
“我正要找你呢。”陳太忠聽得就是一笑,“我這邊也差不多了,對了,你那兩隻茶杯,沒去沖茶喝吧?”
“沒有,我感覺用這杯子喝水,似乎有點大,”尼克笑一聲,“不過,陳。我們英國這裡也有賣類似的杯子,好像不是很貴的吧?”
“他們能跟我的杯子比嗎?”陳太忠哼一聲。“好了,聽我說。你現在找點純淨水來,嗯,礦泉水也行……”
那兩隻茶杯其實就是兩塊海洛因,他費盡心力才整成了杯子的模樣,同時要兼顧不讓氣味散出。還要考慮透光性,真是不容易。
破壞容易建設難。將這杯子還原為海洛因,卻是很容易的,向水裡一泡再砸碎杯子就成了海洛因地水溶性不是特別地好,不過已經夠了。
尼克放下電話之後,半信半疑地看看自己手裡的杯子,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怎麼那麼像神話呢?
不過,有兩個杯子的嘛,砸碎一個不是還有另一個?想到這兒,他找個小鐵盆來,拎了兩瓶純淨水“咕咚咕咚”將水倒入盆裡。丟一隻茶杯進去。又從門外的汽車裡翻出一個大號扳手,手起。杯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