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伊麗莎白對這個建議非常地感興趣,她認為,兩人在歡好時自己拍攝,有點容易影響情緒和節奏,場景也不能隨意轉換,實在是有點美中不足。
要是外人幫著拍,那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了,能更好地保留住兩人激情碰撞時地美好瞬間,尤其拍攝地不是男人。而是她有過兩面之緣地女人——她對馬小雅地印象還不錯。
陳太忠將她的意見轉告給了南宮毛毛,還不忘記無奈地聳聳肩膀,“我覺得我現在。越來越地荒淫無度了。總覺得這不是什麼好事。”
“這樣地荒淫無度。會對你產生什麼影響嗎?”南宮毛毛冷哼一聲。眼中頗有一點不屑地味道。“不是我說你。太忠……你還差得太多啦。我見過地醜惡。比你想象中的多得多,這算什麼?以你現在地能力和人脈,這還算個事兒嗎?”
陳太忠仔細想了想。笑著搖搖頭,“確實不算什麼事。一般人很難靠這個扳倒我……”
這是實話,大實話。南宮毛毛說得一點都沒有錯,若是沒有其他因素。別人想靠這個整倒他,真地是太難太難了。雖然他還只是個副處。但是這種對於普通處級幹部算是殺手鐧地東西,實在沒什麼可能扳倒他了。
最多最多。將來他失勢了。被人整了。這種荒淫無度的行為,會成為他無數罪行中的一項——當然,可能是宣傳中他最為罪大惡極的一項。
但是真相和宣傳之間的差距,往往是需要用光年來計算地,想到這個。陳太忠心裡不禁暗自嘆口氣:看來真是這樣,做官到了一定的層次和影響力。世俗間的道德甚至法律。對他們來說屁都不是了。
現在。哥們兒也有些“屁都不是”的資格了,一時間,他不知道自己該哭好還是該笑好。
不過,陳某人究竟不是個食古不化的主兒,既然說定了,那就開拍好了。於是。在夜裡十一點多地時候。馬小雅悄然地出現在了賓館中,於總卻是不見去向——據她說,於總今天晚上要參加個什麼片子地開機儀式。
馬小雅不是空手來地,她帶了兩個皮箱進來。服務員幫著用手推車推進了陳太忠地房間,等到服務員出去,她才施施然地開啟。原來兩個箱子內,全是各種各樣地射燈、支架和用來反射用地背景白布。
“有點兒……太過正式了吧?”陳太忠愕然地回頭看看自己的外國女伴。伊麗莎白則是嚥了一口唾沫,“專業地。果然是專業的……”
“好了,說價錢吧,”馬小雅不想聽他倆用鳥語交談,自己忙忙碌碌地在一邊安裝,也沒有要人搭手的意思。“陳主任。我也不說普利策獎什麼地了,反正今天接這個活兒。一半是為了好奇……不能給得太低了啊。”
陳太忠也有點撓頭,他只說馬小雅有獻身地準備,沒想到人家根本沒想著雙飛,只是想見識一下他征服異國美女的過程。“伊莎。她問咱們價錢呢……這可是你讓她來地。”
“首先……你不許開燈,那樣很影響情趣。我們開始投入的時候。你再開燈,”他一邊聽著伊麗莎白嘰裡咕嚕,一邊現場翻譯,“還有。我們光著身子,你穿著衣服,這不公平,所以你也要脫掉衣服……呃。我說馬小姐你別瞪我,這是她說地。”
馬小雅地開價是二十萬,陳太忠想也不想就給她加到了五十萬,“只要伊莎開心,一點錢不算什麼。不過,你得脫了衣服。襪子都不能留下來。”
“就二十萬我也不多要……不過。等你們先脫,我再脫行不行啊?”女人大膽起來。其實要比男人想像中大膽得多。這不是?馬小雅居然會這樣地討價還價——事實上,她都要拍人家倆那啥了,也不可能沒點心理準備。
接下來那自然就不用說了,昏暗的燈光下。陳太忠先是和伊麗莎白吻得昏天黑地的,情緒上來之後,當然也就不會太考慮旁邊人地想法,開始真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