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的是,**們在搜查他住的房間時,也沒查出失物,要不然他這個臉就丟大了。
那麼接下來,就要談賠償的問題了,客人住店丟了東西,要是拼房間的話,那賓館有提示就夠了,無須賠償,但現在的問題是,失主懷疑是賓館的內賊乾的,所以他要索賠。
馬媛媛當然不能同意這個過分的要求,經過她的瞭解,確定了省委副秘書長李勇生的兒子確實是去了朝田日報社,是不是叫李世路之類的,她還沒有打聽到,但看其談吐,應該就是本人了,再從北崇嫁姑娘那一家一瞭解,就更確定了。
既然是堂堂省委副秘書長的公子,應該就不存在訛詐的問題了,可馬總依舊很堅決地表示,案子沒破,想讓我們賠?門兒都沒有——就算破了案,也是偷你的人賠錢,如果真的是我賓館的員工,我們最多也只是象徵性地補償你一點。
你這點錢我還真的不稀罕,李世路終於表現出了“不差錢”的一面,我現在就懸賞,誰能破了這個案子,那個手機就歸誰了,我就是要馬上抓住小偷!
現在連嫌疑人都沒鎖定,怎麼抓啊?馬媛媛心裡是煩透了,但是想到這位的背景,她還不得不客氣地接待——你問我啥時候破案?拜託,這我怎麼知道?
那你們是坐視客人受損失了?李世路是出離憤怒了:我人在現場,你們都是這樣的態度。我一旦離開。這就是標準的無頭案了吧?
你也可以不走啊,馬總真是受不了這種官二代的脾氣,同樣的情況。要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她早就推給後勤股長去磨嘰了——該說的話,全都說到了。
於是她表示。你想留下來看結果,我可以免你三天的住宿費,也算是我們的誠意。
我哪兒這麼多閒工夫等你?李世路氣得笑出了聲,我單位多少事呢,這樣吧,這件事你們要是不賠償,就別怪我在報紙上曝光了。
要不說這官二代就是牛,他老爸的身份就挺嚇人了,他自己也不簡單。朝田日報社不算大,卻也絕對不小,以他的背景。曝光一下小小的北崇。那又算多大點事兒?
但是他牛歸他牛,馬媛媛也不是很害怕。還是那句話,離得太遠了,省委副秘書長想到這裡找事兒,還隔著一個市委呢——為了這幾千塊錢說不清楚的盜竊案?那真的扯淡。
所以馬總的態度也很明確,我們並不是一點表示都沒有,你們畢竟是丟了東西,這樣,你們去朝田的車票錢,賓館出了,我們這不是心虛,只是出於人道主義的精神考慮。
李世路左說右說不得要領,就覺得北崇這幫人也太怠慢了,類似的事情要是出現在朝田,**們還不得撒開了網,沒命地找線索?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啊。
一氣之下,他跑出去給他老爹打了一個電話,結果他老爹正忙,是秘書接的電話,結果不多時秘書又打電話回來——你老爸說了,幾千塊錢的事兒,犯得著你給他打個電話?
李記者心裡這個氣,也就別提了,眼瞅著要十二點了,他再不走今天都回不了朝田了,這時候他才猛地發現,北崇這邊連線待標都降低了。
於是他越發地生氣了,“怎麼那個牛皮哄哄的陳警官都不在了?你們這是打定主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啦?真要這樣的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警官正在忙工作,”後勤股長理所當然地回答,他這個股長是根本就是馬媛媛任命的,別說編制了,他本身就只是個合同工——當然,是那種不太容易解約的合同工。
馬總都不怕這個記者,他自然更是要衝在前面,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點出陳區長的身份,“他一天多少事,電話比大家加起來的都忙,暫時顧不上過問。”
“一個小**而已,”李世路不屑地哼一聲,你們北崇最大的,也不過就是個分局局長,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