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差異也體現在了法律上,”陳太忠點點頭,想到這裡,他禁不住嘆口氣,“大妮兒的可憐樣,你也見到了,居然還總有人拿我以權代法來說事。”
“適當的輿論監督,還是有必要的,”奇怪的是,姜麗質居然沒有完全順著他說話。
“是,輿論監督有必要,但是有些輿論有自己的立場和意圖,那麼……誰又來監督這些輿論?”陳區長懶洋洋地哼一聲,抬起手灌啤酒,“真是二哥別笑話大哥。”
姜麗質主動提起此事,也是有原因的,她沉默片刻,才鼓足勇氣發問,“那個小宸宸……調查清楚就可以放走了吧?”
“放走當然可以,”陳太忠嚥下嘴裡的啤酒,冷冷地回答,“過一陣再把她抓回來,又調查幾天……總是要那麼折騰她幾次才行的。”
“對小女孩來說,這有點殘酷吧?犯罪的又不是她,”姜麗質有點不能忍受他這個說法,對上小女孩兒,她真的是有點愛心氾濫。
“你以為……這只是單純地洩憤?”陳太忠看她一眼,都懶得多說了,不過看到她皺著眉頭楚楚可憐的樣子,心裡又有點不忍。
“唉,”他輕喟一聲,“以不公對不公,只是試圖提醒一些可能鋌而走險的人,做缺德事的時候,不要太喪盡天良了。”
姜麗質沉默半晌,終於是微微點點頭,岔開了話題,“那照你這麼說,李市長今天問你的那些,其實是在試探你的底線?”
“可能吧,”陳太忠輕描淡寫地回答,回答完之後,他又琢磨一下,禁不住點點頭,“這個可能性真是很大,不過就不知道他想到沒有……中西方的道德體系根本不能混為一談。”
李市長若是知道,自己被人如此地小覷,怕是多少要鬱悶一小下。
大約到十一點的時候,湯麗萍招呼自己的朋友回去睡覺,姜麗質走進臥室,心裡有一點點忐忑,更多的卻是期待……
這一晚上相對比較平靜,三人在兩點左右就休息了,第二天早上六點,陳太忠就醒轉了過來,他身邊兩個女孩兒睡得還很香甜,姜麗質甚至一條腿搭在他的大齤腿上。
小姜同學不愧是神經粗大,第一次歡好之後,她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裸睡,陳區長的腿胯處,甚至能感覺得到對方的毛髮。
他站起身就想走人,不過想到這憂鬱女孩兒才獻出自己的第一次,第二天醒來,身邊的男人就不翼而飛,似乎是……有點打擊人。
於是他抬手推醒她,“六點了,我要走了,你和麗萍再休息一會兒。”
“親一親再走,”姜麗質張開惺忪的睡眼,嘟起嘴巴來,她對**的興趣似乎不是很大,卻非常熱衷於親吻,凌晨兩人歡好的時候,大部分時間,口舌也糾纏在一起。
這一吻又是五六分鐘,小姜的鼻腔裡,發出沉醉的呻齤吟,不多時居然把湯麗萍也吵醒了,湯總打個哈欠,嘟囔著發話,“要晨練了嗎?”
陳太忠跟自己的女人們胡天胡帝的時候,早上一般還要有一場晨練,對於他這個習慣,圓規腿並不陌生。
“今天不行,得走了,”陳區長挪開嘴巴,苦笑著回答,“還得去給人按摩腿呢。”
如果不是大妮兒的心理嚴重扭曲,他才捨不得就這麼離開,不過既然承諾了,總是要兌現的,他走出酒店,一個萬里閒庭回到了自己的小院外,摸出鑰匙開門——雖然他的房間裡應該是沒人。
不過他的小心一點錯都沒有,就在他走進樓的時候,一個聲音警惕地響起,“誰?”
“咦?”陳太忠聽到這話,奇怪地問一句,“你不是昨天回家,陪你弟弟看焰火嗎?”
“他來區裡看了,今天去陽州同學家,馬上要開學了,”王媛媛從屋裡走了出來,深灰色的貼身保暖內衣,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