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抽點大麻不行嗎?”開車的年輕人厭惡地皺一皺眉頭,才要繼續發話,猛地覺得車子一震,旁邊一輛看不清牌照的黑色汽車疾馳而去,帶起的風居然讓他把著方向盤的手覺得有點失控,“哦”上帝,這是什麼車?”
一邊說,他一邊低頭看一眼時速表,“時速一百一十公里,哦,天吶,那輛車開了有多快?二百五十公里嗎?”
陳太忠借來美州虎當然是為了趕路,他將這輛車的外形和車牌稍加掩飾之後,就一路瘋狂地奔向戛納。
從伯明翰到戛納,不但要渡過英吉利海峽,還要橫穿整個法國。路程真的不短,而且,他不但要去小還要回來,他的仙力是大漲了,但也不能隨便浪費不是?
蒙勇接了睚眥的郵件之後,已經到達了戛納,尋個賓館住了下來,他沒有彙報自己的位置,因為沒必要,睚眥找得到他黑臉男人從來都不問他在哪裡。
約莫是凌晨兩點半左右,“哥在巴黎很寂寞”正無所事事在聊天室裡轉悠,猛地聽到敲門聲,他猶豫一下,走上前開啟房門,黑臉的漢子鼻子一閃進了房間。
“你好像不開門就能進來的吧?”蒙勇撇一撇嘴,關上了房門。
“嗯?”陳太忠不滿意地看他一眼,心說你子居然也敢這麼跟我說話了?說不得哼一聲,“我怎麼進來,需要跟你請示嗎?”
“不是”蒙勇苦笑一聲,搖搖頭,“這大半夜的,你敲門”頭兒你知道,我在法國活得也是提心吊膽的,你這不是嚇唬人嗎?”
“嗯,回頭再幫你找一筆錢,早點把身份辦下來吧”陳太忠聽得揚一揚眉毛,對小蒙這個傢伙,他有一點本能的好感,如若不然也不會屢屢送他玉片護身,想到對方活得惶惶不可終日,倒也能理解其心情。
“我現在正在辦呢,花了不少錢了”蒙勇聽得微微一笑,“不過,錢總是不嫌多的”您把東西帶過來了嗎?”
“沒帶”陳太忠搖搖頭,信手遞了一張紙片給他,“三天後,按這個地方去找吧,裡面有科隆納要的東西。法馬斯步槍、八十毫米火箭筒,還有地雷和炸藥”全是法國貨。”
“三天後嗎?”蒙勇猶豫一下,點點頭,沒再發問。
陳太忠說的三天後,其實是忽悠人的。前兩天他一來巴黎,就摸了一家法軍的軍火倉庫,順了點槍械彈藥之後,將東西藏到了科西嘉烏上。
只不過他若當時找蒙勇的話,容易暴露身份,像他這次親來戛納,其實也不無掩飾身份的意思,從側面證明正在伯明翰的陳某某並不是睚眥。
當然,這張紙片話說,總不是那麼很自觀,也不保險,而且陳太忠也有”沒見蒙勇了,時不時地露個頭,才是駐下之道,也省得下面人心存僥倖。
“讓科隆納選個奧運專案動手吧”陳太忠還有別的吩咐,“尤其在法國人的優勢專案上,比如說擊劍、柔道什麼的,實在不行”炸死幾匹參賽的馬也算,今年是奧運年。”
這可不是黃漢祥的授意,而是他自己想出來的,九月份就是悉尼奧運會了。這個時候科西嘉民族解放陣線針對奧運專案做些活動的話,能造成極大的影響和轟動。
這是一石兩鳥之計,既打擊了法國人今年參賽的實力,又能影響巴黎對遲年奧運的申辦若是巴黎申辦成功,誰能保證暇年發生在慕尼黑奧運會的慘案不會上演?
陳某人很是為自己的算計而得意,於是就懶得請示黃漢祥了可是蒙勇聽到這個指示之後,登時就是一愣,“奧運會專案”是為北京申奧排除對手嗎?”
“你問這麼多做什麼呢?”陳太忠回答得相當不客氣,這個問題很容易暴露睚眥的身份,“關鍵是影響夠大,我相信科隆納能充分體會到這一點。”
“但是,,這是奧運會啊,奧運遠離政治,讓戰爭走開,體育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