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手強得一塌糊塗不說,還偏偏不按牌理出來,別人給他珠寶,他還偏要一刀插下來。
“大……大哥饒……饒命!”祁三少咬牙支撐著,支支吾吾的道:“大哥您既然看不上這個珠寶,那你不要就是了,幹嘛要刺我啊。”
夏流順手拔刀,猛地一把朝祁三少的另一條大腿刺了下去,罵道:“靠你奶奶,我什麼時候說過,我不要這顆珠寶了?”
“哎呦……”祁三少當即慘呼,痛得他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嘴巴哆哆嗦嗦的硬是不敢開口,生怕再說錯半句話又被狠狠的刺一刀。
夏流伸手拍了拍他的胖臉,撇嘴嘿嘿笑道:“本來,你為了泡妹子裝逼買珠寶送給你的女人,這沒有什麼,我之所以來這裡,也同樣是為了泡妹子,大家目的相同,但是你小子,只顧自己裝逼泡妞,竟然想害得老子泡不著妞,你說你是不是欠刀插?”
“是是,我欠插,我欠插!”祁三少不由連連點頭道。
如今形勢不比人強,自己一幫子手下被人全部撂倒,祁少掃也只能暫時忍氣吞聲以求保住性命,待到東都門的其餘人馬趕來,哼哼,到時候在鯉魚翻身,狠狠弄死這個王八羔子!
夏流刷的拔起刀,在祁三少雙眼前晃了晃,隨即咧嘴笑道:“你都說了,你自己欠插,要是我不多插幾下,好像又對不起你,你說是不是?”
祁三少臉色馬上變紫,剛想大聲高呼,突然間噗嗤一聲,夏流手中的刀已然朝他的手掌刺了下來。
正當此時,遠處街道上響起了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是有大隊人馬朝這邊趕過來了。
斯琴美人臉色頓時一變,忙道:“夏流,似乎是東都門的大隊人馬來了,咱們還是快點撤吧,要不然在圍在他們的地盤,終究會有點麻煩。”
夏流雙目緩緩眯起,看上去倒是沒有絲毫的懼意,不過斯琴美人卻也說得對,雖然他不懼怕東都門的人,但是倘若被圍在黑市的話,難免會有一番周折,而且若是對方的人馬有槍的話,到時候就更難的不妙。
當即,夏流臉色一沉,伸手將死氣沉沉的祁三少拎起來,咬牙怒道:“原本是想將你這慫貨斬‘成’人棍,不過留著你小子倒還有點用,回去告訴祁天山,就說我叫夏流,你放心,他會知道我的!”
說罷,夏流冷哼一聲,隨即將祁三少丟了出去,拉著斯琴美人的手,拿過那顆絕品珍珠之後,便是大步跑出了珠寶店。
祁三少掙扎著爬起來,看著那道匆匆離開的消瘦身影,臉色忽然一變,大喝道:“王八蛋,這小子竟然就是夏流,這不就是殺害義父親生兒子的那個傢伙麼!”
幾乎是剎那間,祁三少臉色大變,再也顧不上劇烈的疼痛,拿出手機,慌里慌張的摁了一個號碼撥了過去。
“喂,義父,我是祁三!”電話接通話,祁三少當即大喊起來。
電話那頭立時傳來一道不滿的嚴厲冷哼,“有話快說,老子我這段時間憔悴的很,正要小睡一會。”
祁三少趕忙道:“義父,我知道你這段時間在未祁少的事情傷身,不過人死不能復生,還請你老人家節哀順變,對了義父,殺害祁少的那個人,是不是叫夏流?”
祁天山不明白他突然這麼問,極不耐煩的道:“據牛眼那傢伙回來稟報,就是一個叫夏流的小子,你他麻痺的打電話來,到底想跟我說什麼?”
“義父,我想說的是,我剛才碰到他了。”祁三少趕緊道。
“誰?”祁天山精神不禁一怔。
“夏流,就是殺害祁少兄弟的那個傢伙!”
砰……
電話那頭霎時傳來一道敲擊重物的聲音,隨即並是聽到祁天山宛如猛虎似的吼聲,“那個人,在哪裡?”
“就在咱們的黑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