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話語,也不禁被嚇得心膽皆顫。
這時候,祁三少踉蹌著身軀,搖頭晃腦的,趕緊跑了過來,他的雙腿和手,也已經用繃帶包紮過了。
祁天山陰沉著目光,道:“你的雙腿和手,怎麼回事?”
祁三少耷拉著臉,委屈道:“義父這事別提了,還不是夏流那個王八羔子,我腿上的傷,就是被他給刺上的。”
祁天山點點頭,沒有過多理會他身上的傷勢,轉而問道:“那個臭小子呢,現在逃到哪裡去了?”
祁三少咬牙道:“具體逃到哪裡了不清楚,不過我的人已經去搜查了,想必應該是躲藏在黑市裡的某個角落裡。”
祁天山再次點頭,閉上嘴,雙手負背,立在黑市中央,靜靜的等待著,等著兩百號手下搜查的結果。
時間在緩緩的流失,黑市裡的眾人也在默默的瞧著,他們想知道,東都門這位霸主,究竟是在找誰。
很快,第一分隊的人搜查完畢,回到廣場中央覆命,並沒有找到相片上的那個人。
祁天山微微揮手,示意他們退下,仍舊是立在原地,陰沉著臉等待著。
緊接著,第二分隊搜查完畢,回來覆命仍舊是沒有找到相片之人,祁天山仍舊是揮了揮手,臉上依舊是一股狠辣淡定之色,然而當第三隊,乃至第四小隊回覆命令的時候,他的臉上逐漸的變得不淡定了。
到得最後,總共十幾支小隊返回來複命,皆是沒有搜查到相片上的那個人,祁天山的臉色,這才徹底的陰沉了下來。
“他麻痺的,黑市裡巴掌大的地方,人還能飛了去了?”祁天山心中的憤怒,霎時宛如火山似的爆發了出來。
那名戴墨鏡的貼身心腹答道:“門主,我們確實是按照您的吩咐,進行地毯式搜查,按理說黑市面積並不大,而且咱們的人知根知底的,莫說是個大活人,哪怕就是一隻蒼蠅,也休想逃得過咱們的眼睛。”
祁天山怒吼道:“既然這樣,為什麼找不到,人呢,去哪兒了?”
那貼身心腹小聲道:“找不到人,那就只有一個原因,人已經不在咱們黑市了。”
“不在了?”祁天山咧嘴說著,忽然轉頭,兩隻猩紅的眼睛,直瞪著祁三少,喝道:“那姓夏的小子,當真是你親眼見到的?”
祁三少連忙點頭道:“那是當然了義父,乾兒子我還能騙你不成,我這腿上都還是被他刺的呢。”
祁天山眼神緩緩眯起來,道:“那你既然發現了他,為什麼不攔住他?”
祁三少被這個殺伐狠辣的霸主直瞪著,不禁感覺到沉重的壓力,當即抹掉臉上的汗水,咬牙道:“我攔了,可那小子的速度很快,轉眼睛就跑得沒有蹤影,而且我也派人去追了,可卻硬是追不上啊。”
“追不上?”祁天山忽然掃了黑市的大門一眼,咧嘴冷哼道:“那麼你,有沒有叫人,在第一時間裡,封鎖住黑市的大門?”
“這……這個……”祁三少支支吾吾的說不上來,忽然間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上了他的心頭。
祁天山毫無徵兆的,忽然張開大手,一巴掌就朝他抽了過來,罵道:“他麻痺的,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傢伙,成天就知道睡女人,既然你的人追不上,就不知道在第一時間裡封鎖住大門,像你這種蠢豬,以那王八羔子的速度,早就已經跑出去了,人家還會像你這個傻貨一樣等你嗎?”
祁三少捂著高高腫起的臉,被自家義父打了他可絲毫不敢吭聲,不過對於夏流的怨恨,卻是乘火箭似的上升。
“義父,請你批准我,馬上帶人,殺到城北區去,將那姓夏的臭小子給抓回來,任憑你處置!”祁三少憤然道。
啪!
祁天山又是一巴掌抽了過來,咬著牙根罵道:“說你蠢,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