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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28

了又該如何自處?”

若是比口才,天生寡言的蔣戰威是絕對是講不過簡白的,心裡被堵的冒起了怒火,臉色更是因外人兩字而瀰漫上濃濃殺氣,嘴上卻只會重複道:“我說過了,他不是小熙的孩子。”

簡白麵上笑的愈發好看,眼底也愈發冷,“元帥果然是蓋世英雄,說一不二。——您說不是就不是,那您可敢發誓這孩子和小熙沒有任何關係?”

蔣戰威被堵的再次頓住,但緊接著,那張不善辯駁的嘴巴突然在這一刻靈光起來,沉聲道:“我為何要對你發誓?就算這孩子和小熙有關係,也是小熙交給我的,而小熙寧願把孩子交給我這個‘外人’照顧也不給你,豈不是說明你比外人還不如?”

簡白卻比蔣戰威能沉得住氣,沒有急也沒有跳腳,只道:“小熙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他很快就要訂婚了,訂婚物件都選好了,您這位外人還不知道吧?”

蔣戰威的身上的氣勢瞬間冷的如冰川,連抱著夏三歲的手都收緊了,危險的微眯起眼,“……這我還當真不知。不過自古以來長幼有序,雖然你的姓氏還沒改回去,但行過了夏家認祖歸宗的儀式,就算是正經的夏家二少。所以我倒想向夏老爺子探討一下,辰光帝國何時有放著長子不管,先讓幼子訂婚的規矩?”

簡白倒笑的更完美了,甚至不輕不重的嘆了一句:“元帥果然是憂國憂民,為帝國表率,不僅關心國家規矩和長幼禮儀,還要干涉別人家事,實在讓人佩服。”

夏熙皺著眉,一邊忍著頭疼一邊聽著這兩個成年人像幼稚園小朋友一樣做毫無意義的吵嘴,實在有些聽不下去,又被蔣戰威收緊的手臂勒的有點難受,忍不住掙了掙身子。

蔣戰威忙鬆了力道,繼而用大手輕撫他的頭髮和後背,“是不是難受的厲害?寶貝乖,再忍一忍……”

夏三歲抬眸看了蔣戰威一眼,撅著小嘴哼了一聲,一雙眼睛水汪汪的,小臉因為發燒而透出嫣紅,呼吸也有些急促發燙,讓人看著就心疼。

簡白只覺得這個小娃娃皺著眉的樣子和夏熙更像了,並生出越來越強的想要抱入懷裡哄的衝動。蔣戰威卻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你來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如果只是討論這個孩子,那麼你可以走了。”

簡白也知道和對方硬碰硬碰不出結果,只能於暗中握緊拳問:“小熙到底在哪家醫院?我想要見他。”

“他還有四天就出院了,”蔣戰威眼也不眨的撒謊,“而現在正進入到最關鍵的階段,任何人都不能打擾。”

醫生正好在這時候拿著藥箱趕來了,蔣戰威隨即抱著懷裡的小傢伙進了臥室,平放到大床上,以便治療。診斷結果是著涼受寒導致的感冒發燒,但燒的勢頭有點兇,最好打一劑退燒針,否則今晚恐怕會比較難熬。

可夏三歲一聽到打針,就把胖嘟嘟的小身體埋進了被窩裡,還裹著被子自以為神不鬼不覺的一點點往床裡側的牆角挪,那鼓起的圓滾滾一坨扭一扭又因沒力氣了而停一停的模樣特別可愛,甚至鴕鳥似地將小腦袋塞到枕頭下面。

蔣戰威差點就被萌到妥協了,可事關他的身體健康,不能放任,便伸手將被子下的圓坨坨輕輕按住,並將他的小臉給扒拉出來,“打針不疼的。”

夏三歲不是怕疼,是覺得露屁股給醫生看有點丟人,隨即便要推開蔣戰威。而元帥身為一個成了精的醋罐子,方才當著簡白的面雖然沒露,心裡卻實打實的酸翻了天,忍不住把人按得更緊:“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準備訂婚的?你想要跟誰訂婚?!”

夏三歲頓時被兇的不樂意了。先是頓了頓,繼而掙的更加厲害,甚至劇烈到讓蔣戰威因為怕弄疼他而鬆了鬆勁。

這一鬆,反而讓對方扭身的時候一下子撞到了牆上。只聽咚的一聲響,蔣戰威的心也彷彿被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