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結一仇,不如解一仇,你說是吧?”
祝融,“……”
“因為你一個人的私慾,卻引起兩個種族的仇恨,你覺得這一戰,值不值得去打?你就算贏了我,又如何?巫族在洪荒能興盛起來嗎?我就算贏了你,又怎麼樣?妖族能夠再現當年輝煌嗎?”
“就像當年你和共工那一戰,結果如何,還不是巫族自己吃虧,若非兩位祖巫缺陣,那次決戰,結果如何還是兩說。將個人慾望,放在種族利益之上,這可不是一個祖巫該做的。也不是一個天帝該做的,所以,這一戰,我是不會和你打的。除非,你想引起巫妖兩族新的戰爭,可是,你要清楚,巫族在洪荒是什麼實力,你如果想讓洪荒的巫族徹底覆滅,那就儘管出手。”
祝融,“……”
“當然,你要是來找我喝酒的話,我還是很歡迎的,我這個人不喜歡爭鬥,打來打去,打個死去活來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祝融想了想,似乎寧無缺說的還挺有道理,而且,共工和他的那一戰,一直是祝融心裡的痛處,若非當年的衝動,也不會釀成大錯。
被寧無缺這麼一說,祝融又想起當年那一戰,自己已經是巫族的罪人,要是再來一次,那自己還有何面目見族人?
一念至此,祝融頓時暗暗慚愧,他只想著奪取混沌鍾,磨滅《巫典》意識,彌補當年之錯,卻忘了這一戰,卻是巫族和妖族之爭,將會引發不可估計的後果。
在他們這樣的地位,個人私事已經不是個人的事,妖族天帝戰祖巫,那就是代表著兩個種族,因為他們已經是兩個種族的至強者,已經有那個實力來代表這個種族的未來。
就像是各大教派的老祖一樣,幾乎很少出手,因為他們一旦相互出手,那就是兩教之爭,是代表著兩教氣運的戰鬥。
不過,就這樣離去,祝融又有些不甘,畢竟,他來洪荒之前,可是和其它祖巫保證過,一定能請到混沌鍾,而且,又在共工和后土面前誇下海口,若是就這麼離去了,那自己不是成笑話了?
糾結,真是糾結!
祝融眉頭都皺在了一起。
計蒙有些無言,這樣就打不起來了?
就是一直關注這裡的共工和后土也有些哭笑不得,不過,確實如寧無缺所言,他們這種強者看似無關緊要的爭鬥,卻會影響到手下的明爭暗鬥,除非是光腳的,要不然,誰出手都會考慮清楚。
就和當年寧無缺出手鎮壓雲中子,元始天尊出現解救了雲中子,卻始終沒有和寧無缺交手是一個道理。
不是不出手,而是,沒必要出手。
他們這樣的境界,出手爭什麼?
氣運、大道、面子,至於其它的,早已經不被他們看在眼裡。
寧無缺看出祝融的糾結,微微一笑,“祝融遠道而來,不如進去喝杯酒,畢竟,如今人族當道,巫族、妖族,也就沒必要爭個你死我活了。這仇恨,幾千萬年,早該解了。”
寧無缺給了個臺階,祝融也是就勢而下,哈哈一笑,“沒想到妖族天帝卻是個有趣的,比帝俊、東皇都有趣,一番話,說得我是啞口無言。罷了罷了,不打了,當年就一時衝動,釀下了苦果。”
進了妖帝宮,鎮元子、紅雲老祖起身和祝融稽首。
“無量天尊,見到道友!”
“道友有禮了!”
鎮元子、紅雲老祖、祝融都是一個時代的人物,彼此雖然不熟悉,卻也不陌生,當下眾人坐下。
有天宮妖族女子們端上美酒佳餚,又有樂妖奏起音樂。
祝融是個直性子,爽快人,既然進來了,也就不扭捏,端起酒碗,朝三人一敬,“今日叨擾,先乾為敬!”
幾碗酒下肚,寧無缺卻是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