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屋子她覺得很妙,明明記得很清楚門就在右前方,可摸過去竟然是一塊光禿禿的牆,別說門了,一點凹凸的痕跡都沒有。忘了說,除了莊孝在,這屋子就是這麼黑,伸手不見五指那種,可想而知夕夏是多麼無力。
“奇了怪了--”夕夏暗暗念著。
門呢?
“嚓--”
很輕微的一聲響,屋裡燈全亮,夕夏頓時給嚇得不輕,身子跟著一彈,轉身看過去。
在她身後不遠處站著個美得人神共憤的女人,正一臉好奇的上下打量她。夕夏拍拍胸脯,她的小命啊--
視線越過女子她後方,眸裡閃過疑惑,怎麼門跑那邊去了?夕夏眼睛再往側邊的床看去,頓時明白了,原來莊孝那死小子趁她睡著把床調了位置,她就奇怪嘛,再怎麼離譜門不會消失吧。
“你誰啊?”夕夏下巴微抬,看著美麗女子問,這話問出口時電光火石之間想起了,是說眼熟來著,這不就是莊孝放在家裡那位?
當年她親眼看到這女人和莊孝在婚紗店試婚紗,對,因為生得很美,所以她記下了這張臉。
所以她下一秒想的是:難道捉姦來的?
“真的金屋藏嬌了啊……我特意來找你的--雲夕夏!”女子笑得很甜,大大的眼仁兒中滿是笑意。
夕夏一愣,竟然還知道她的命字,看來是有備而來。看著笑得親和的女子,一邊感嘆莊孝身在福中不知福,一邊疑惑,怎麼會這麼和善,不會有詐吧?或者想陷害她,笑得這麼甜,完全是要來麻痺她的。
夕夏冷著臉不說話的時候人多嚴肅的,也很有氣場。她站著不動,也不說話,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嘛,等著上門挑釁的人先出手。
不能怪她真的想多了,她記憶中,莊孝是結過婚的。
“莊孝呢?我以為他膩在你身邊寸步不離呢,嗯,看來我把他想得太好了……”女子自顧自的說。
“我認識你雲夕夏,莊孝的畫冊裡全都是你,我就看畫兒都看成熟人了。我是可愛,你可以叫我‘姐’,也可以叫我可愛,我對稱呼無所謂的。”可愛看夕夏還站著不動,主動走近她示好的說。
夕夏臉色頓時難看起來,有些僵硬,誰告訴她這什麼狀況?
莊孝什麼意思?為什麼這女人一點不嫉妒她,好像也沒有不高興。難道莊孝一直給她灌輸‘三妻四妾’的思想?他想坐享齊人之福?是了,雖說這是社會早實行一夫一妻制,可好些侯門裡一個男人也有多個女人的,不是外面養的,就娶進門那種。
夕夏這麼想著頓時憤懣起來,“你不怕我把莊孝搶了讓你什麼也得不到?你就甘心聽他的?”
夕夏轉念想,或許她能說服這女人幫她出去,她不信有這麼大度的女人,還甘心情願把自己老公拱手讓人。
可愛聽得很糊塗,立馬不恥下問,“我要得到什麼?”
可愛是真好奇啊,她不是那種一個心思繞三個彎兒那種,她的思想就是簡單的,有些話不給她點得清清楚楚,她就是不明白。
夕夏眼睛一撐,瞧吧瞧吧,這是榨她呢,以為她不知道?
“你放心,只要你帶我出去,以後我就不會出現在莊孝面前……我這麼說你應該明白了吧……明白了?”夕夏欲言又止,只要不是太笨,她的意思就很明白嘛。一副你明白、你曉得的語氣對可愛說。
可愛有些不忍心辜負夕夏那信任的眼神,勉強點了下頭,然後總結說,“你想我帶你出去啊?”
夕夏響指一打,“對!我想這也是你的想法,雖然我們是對立的,可讓我離開這事兒上咱們是目標一致,怎麼樣?”
可愛有話要說,想了想,很認真的解釋,“你是不是認為你以後進了莊家會受欺負啊?你認為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