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是很道義。可看夕夏那不依不饒的樣子吧,又心軟了。沒錯,海公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心太軟。
“我只送你下山,但是你別說今天見過我。”海公子說著已經扳轉方向往山下開去。
下山的交叉口時,莊孝的車往上開,交叉而過。
海公子把車開到山下,剛準備攆人野戰的警報就傳了過來,開啟衛星定位儀,立馬油門一轟,車子飛了出去。
夕夏都沒明白這是怎麼了,身子前仰的一瞬間往靠背上摔去,接著立馬心就被提了起來。夕夏慌慌忙忙伸手抓住上面的護手,轉頭看向海公子,抖著聲音問:
“你不是想殺人滅口吧?”
海公子沒空搭理她,俊美的臉滿臉的嚴肅。
窗外的事物完全是一晃而過,夕夏面色都蒼白了,咬緊唇,閉緊牙手再緊緊抓著上面的扶手,還是忍不住驚叫了起來。實在是太恐怖了,她的心都飛起來了。
“停下停下……不行了,海公子你停下……太快了……”
海公子開去碼頭了車子一停,巨大的慣性衝力將夕夏身子從靠背往前摔,幾乎身體要被安全帶卡成兩截兒,再一個阻力往後撞去,她只感覺內臟都被撞移了位置,頭暈眼花不說還昏沉得很,臉色蒼白如紙,身體都在顫抖,這一刻放鬆下來全身都癱軟了,腦子裡嗡嗡作響。
海公子幾乎在車沒停穩的時候就跳下了車,神色緊張。
夕夏總算找到一絲人氣後,胃裡開始翻湧了。這感情還沒發作之時車子竟然被重重撞了一下,使得正準備拉安全帶下車的夕夏頓時失了著力點,慣性衝擊,再次前後一個撞擊--內傷!
夕夏噴火都來不及,眩暈和無力感頓時襲來,拉開車門趴著車窗乾嘔。她是想走遠來著,可實在壓不住胃裡的翻湧。
夕夏衝出去的時候,野戰從方才後面撞上海公子跑車的另一輛豪華版跑車裡跳下來,下一刻揪上海公子的領子怒吼,“現在才過來,等著我落空是不是?錢呢?”
野戰再看向一邊的火辣女人,譏諷冷笑,“原來是被女人絆住了……”
野戰話沒完,海公子臉子頓時黑得跟鍋碳似地,頓時大叫一聲,“雲夕夏你敢弄髒我的車我要你給它陪葬!”
可惜,已經晚了,那不是夕夏想控制就能控制的,胃裡翻天覆地的抽搐,下一刻酸水兒就那麼被頂了出來,這總不能讓她卡在喉嚨不讓出事吧,人本來就難受著呢。
“嗷--”海公子悲痛交加,傷心欲絕,憤怒佔據了理智,掰開野戰的手幾個大步竄回愛車旁,指著雲夕夏臉色漲得通紅,手氣得發抖。
“我,我跟你勢不兩立!”
夕夏擺擺手,有氣無力的說,“抱歉,抱歉……我會……嘔……”
海公子一張臉比吞了只蠅子還難看,瞪著夕夏想過去把人拉開,剛近兩步又立馬彈開,海公子是莊孝、野戰中潔癖最嚴重的一個,遠遠站著,臉跟個土鱉似地。一雙血絲都撐出來了,恨不得把人千刀萬剮。
野戰漫步走過去,伸手拍著夕夏的背,眼神一個勁兒朝她身上瞧。乍一看他以為是莊可愛,沒想到還真是她。
這身衣服穿她身上吧,不能說不合適,只能說效果很驚人。她稍稍一彎腰,後面就得露底,不管她裡面穿沒穿防護的,那總不好。這後面一片人,野戰心裡有那麼點兒怪怪的,站夕夏身後擋住。
夕夏靠車上很久才恢復些力氣,胃裡總算沒頂得那麼難受,整個人就跟脫水一樣,原來暈車是這麼痛苦,想死的心都有。吐了是好些了,可頭還是暈暈乎乎的。
她一轉身面對野戰時,野戰那眼都直了,瞳孔擴張,有些充血。二話沒說,彎腰把人強制拉懷裡攔腰抱走。
“你幹什麼?”夕夏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