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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爸爸大家都叫他羽老大,是一名機械師,一年到頭全身迷彩服,不煩不厭,經常接受國家給予的任務,他是一名和藹的爸爸,經常細心教導我各種機械裝置的使用技術。
我的二爸爸是一名計算機工程師,身體看似瘦小,但滿身肌肉緊繃,力氣非常大,每天都是粗魯的一把將我仍在他的床上,然後他就強聒不捨的講述那些枯燥難懂的技術術語,一大堆的精華理論讓我兩眼昏黑,他卻講的津津有味,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導致我夜夜難眠,最後形成了習慣,長達12年的酷刑讓我對計算機瞭解透徹。
我的三爸爸是食品製造者或者稱為食品開發者,也就是相當於廚師,任何動物,植物和菌類如何判斷是否能食用,含的毒素如何去除,在異星探險中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任何食材在他手中都會成為藝術品,而且很美味,他沒有圓圓的肚子和虛胖的身體,他有的只是全身緊繃的肌肉,力舉百斤輕而易舉,單手就能做到,力氣很大,一頭豬背在身上健步如飛,我在他長達5年的教導下,準確的說是引誘下成為了家裡的家庭婦男,下的廚房洗的衣裳。
我的四爸爸是個地形勘查師,能根據土質,植物,空氣能快速的分析出地勢的走向和大致的地勢分佈,他分析的速度很快,據他說:‘逃跑才能快速的掌握這些技能’。他有一個日記本,記錄了每次任務的分析細節,還有相關的圖片和資料,當我八歲時被他扔在了一個原始叢林裡面,可謂是危險與驚奇並存,逃亡與生存合併,疲勞與埋怨滋生,幾天過後我熟練的用日記裡觀看後的經驗,熟練應對種種危險,合理選擇位置休息,後來慢慢掌控了一切,然後用我二爸爸教的計算機知識,竟然發現了暗處躲藏的四爸爸,但是我沒有識破這種關懷的呵護,我開始認真的將他的日記運用到原始叢林中,亡命的逃跑,靈巧的捕捉,迅猛的突擊,最後我成為了一個肌肉男,外形和施瓦辛格差不多,當時我還不到12歲。
我的五爸爸是個生物製藥師,也是一個醫生,他的辦公室設在家裡一個拐角處,全部玻璃構造,裡面的一切一覽無餘,設在拐角處,看似不起眼,但不管在哪個角度都能看見穿白衣大褂的他在裡面忙碌,每日當我在大廳時,他都會用千奇百怪的刺激事件吸引我好奇的目光,每次都能把我吸引過去,沒有一次失敗,在我的請教下,他手把手的讓我學會了醫學知識,而且他也是我最佩服的爸爸,他能讓一面牆上長滿耳朵,鼻子,嘴巴,手臂,後來我知道這是基因牆,後來3D列印器官成熟,基因牆淘汰了,他還能讓老鼠的頭長在松鼠身上,他還能雞長出六條腿,還能讓整間屋子瞬間變成各種顏色,他是我心中的魔術師,是我心中的神。
有一天我的大爸爸接到一個電話,我當時在臥室,門虛掩著,我聽見了三句話:
“是”
“三神石一定帶回”
“一定完成任務”
說完掛了電話,房間外想起了拳頭砸牆的聲音,我知道大爸爸很生氣,他通常遇見氣憤之事的事都會拿牆發洩,但今天砸牆的聲音比以往都要大,氣憤轉化成了憤怒,憤怒在一拳的發洩下被壓下去了,他很快平靜下來,分別給其他的幾個爸爸撥打了電話,幾個爸爸風火般的趕回來,進屋後他們說話的語氣過於平靜,看我的眼神過於躲避,做一件事過於走神,種種行為表示他們內心沒有那麼風平浪靜,可能是驚濤駭浪,他們有事瞞著我。
“小五,今天學校打電話來,說明天可以去學校上學了,而且是你想去的《地形勘查總校》,不過那是一所寄宿學校。”
大爸爸微笑的對我說,而我知道今天來電話的不是學校打來的,所以我並沒有接話,希望他能繼續說下去,我心裡很忐忑,期待與害怕在心裡打轉,期待他們能告訴我真相,害怕他們說的話是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