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藩,“就是我!”紀藩驚訝不已,難以置信對自己下手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兒子,紀藩憤怒不已:“你這個逆子”說完,紀藩就想要對紀子韓動手,卻發現自己的內力竟然完全不能使用,“你!你竟然給我下毒!”紀藩氣的身體直髮抖,不知是什麼時候著了紀子韓的道,紀子韓見此,笑的更加開心:“爹,婚禮上敬你的茶味道可還好?”
紀藩頓時便明白過來了,婚禮的敬茶有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可是你大哥,你怎麼可以!你這個孽畜!”“哼!是我大哥又怎麼樣!從小到大,你有正眼看過我嗎?你的眼裡只有大哥,好啊,既然你只看得見大哥,那我就殺了他,再殺了你,族長的位子,遲早都是我紀子韓的,爹你還是下去陪大哥吧,反正看你那麼重視大哥,心裡應該也很樂意的吧。”說完,紀子韓便動手割斷了紀藩的大動脈,鮮血頓時噴湧而出,紀藩死死地瞪著紀子韓,漸漸失去了呼吸。
“來人!”紀子韓對著外面說道,紀勝立即走了進來,問道:“少爺有何吩咐?”只是紀子韓卻陰沉著臉望著他,紀勝看著地上紀藩的屍體連忙跪下,立即改口道:“族長,請問有何吩咐?”紀子韓聽完後滿意的笑了笑,說道:“我爹好心邀請鍾離書嵐參加我的大婚,不料這鐘離書嵐卻在婚禮上乘亂殺死了我爹紀藩,於是我要替父報仇,接下來的事不用我再教你了吧?”“請族長放心,屬下明白。”紀子韓滿意的望了紀勝一眼,便離開了地牢去向了紀藩的臥室。
紀子韓離開地牢之後,紀勝便走到了鍾離書嵐他們的面前,從懷裡掏出了一個藥瓶,取出丹藥之後,相繼喂他們吃下,過了一會兒之後,他們慢慢地甦醒了過來。陸悍望著面前的紀勝,憤怒地朝他撲過去,看著就要動起手來,“陸悍,住手!”鍾離書嵐命令道。“可是,公主,他是紀藩的人。”彌思凡好笑的對陸悍說道:“陸悍,你仔細看看這地下的屍體是誰?”陸悍一看地上,竟然是紀藩!白問亦此時也差不多理清了頭緒,“紀藩想必是紀子韓殺的,紀勝應該早就死了,眼前的這位,應該是易容!就是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好漢?”白問亦說完之後,“紀勝”便扯下了臉上的□□,“公主,歩明昊救駕來遲,請公主責罰。”“歩將軍快快請起,這次的事情還多虧了歩將軍,又何來責罰一說。”
紀子韓到了紀藩的臥室之後,走到書桌前,順時針將硯臺旋轉了九十度,書架頓時移開了,在書架後面,紀子韓拿出了一個盒子,開啟之後一看,高興的說道:“果然是落逸珠!”這時,紀子韓卻感覺到後面貌似有人,轉過身一看卻發現是鍾離書嵐一行人,頓時驚訝不已:“鍾離書嵐,你們!你們怎麼?”
彌思凡看著紀子韓吃驚的樣子好心提醒道:“你以為我們真不知道紀藩的詭計?聽雨早就發現紫延香裡混有紫羅南了! ”“說來也是運氣,要不是以前曾經有幸見過紫羅南一次,就算是我也是無法發覺的。”溫聽雨解釋道,紀子韓聽完後氣的眼睛都紅了,大叫:“來人,有刺客!來人,紀勝!”“別叫了,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彌思凡笑嘻嘻的說道,“紀勝早就死了。 ”紀子韓於是明白過來,自己這怕是中了鍾離書嵐的圈套,怒氣衝衝的問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白問亦開口說道:“把你手裡的落逸珠交出來。”“休想!”
說完,紀子韓便趁機朝著鍾離書嵐衝了過去,想要夾持鍾離書嵐,鍾離書嵐卻也不閃躲,微微笑著,靜靜的站在那裡。白問亦見狀立即衝到了鍾離書嵐的面前,擋住了鍾離書嵐,與紀子韓打了起來,紀子韓不敵白問亦,左肩被割傷之後,腹部又被白問亦一掌擊中。白問亦大腿一掃便又踢中了紀子韓的頭,幾招下來,紀子韓被白問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無奈之下,為了保命,紀子韓只得掏出了落逸珠,對著白問亦說道:“你不就是想要這落逸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