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病只是暫時壓制住了還沒有治好,要是不想害死他就不能喝這些寒涼的東西。”
李哥和老鄭這時都有些愣怔住了,他們不懂什麼外邪虛症是什麼情況,不過從這些話裡也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這時候,那個賀老弟反倒很平靜的看著陳玉懷,他表情很是淡然的對陳玉懷問道:
“陳哥!我這個病還真是來的有些怪異,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出遠門或是去一些凶地,平白無故的就突然昏睡不醒身子越來越弱。”
陳玉懷似是無意的看了老鄭和李哥一眼,這才好像有些隨意的對著賀老弟問道:
“賀老弟!你是不是當過兵參加過對越自衛反擊戰,是不是在戰場上曾經殺過很多敵人。”
賀老弟聽完陳玉懷的話語神情突然一暗,他也偷偷看看老鄭和李哥兩眼有些遲疑。
李哥突然指著賀老弟的鼻子大聲罵道:“賀老三!李哥可是幾次不顧身家性命的救過你小子。”
“老鄭和我也是兩肋插刀的鐵哥們,你陳哥也是一個鐵錚錚的血肉漢子,有什麼話就直說沒人會出賣了你。”
賀老弟抬起迷濛的大眼睛不好意思的笑笑,這才看著陳玉懷說道:
“我們搬家到上海沒幾年就趕上知青插隊,我們這批上海知青就被安排到雲南那邊。”
“有一批最後的知青插隊的熱血青年去了緬甸,在那裡,我成為了一位為共產主義奉獻生命的戰士。”
“我在那邊前後參加了大小一百多次戰鬥,殺死的敵人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個之多。”
李哥和老鄭異口同聲的突然說:“這不可能吧!我們也曾經下鄉當知青還在全國搞串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還有知青去當兵打仗的地方。”
陳玉懷這時候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知道不等於沒有,他們這批最後的知青兵不是國家正式招兵,也不是政府部門的組織出兵行為。”
“這批知青兵在領袖要解放全人類的號召下,就像那些去麥加朝聖的狂熱的教徒一樣,紅色事業就成了他們的共同語言。”
“這些知青跑到異國他鄉相聚在一起,革命的熱潮變成了烽火燎原之勢,他們偷偷跨越邊境到了緬甸,加入如火如荼對我國際革命事業。”
那時候,緬甸政府軍被資本主義的國家思潮控制,對著緬共的地區內的人民發動大屠殺,曾經一天就有數百華人橫屍街頭的慘劇發生。
“所以,才有80多萬華人組織起來緬甸人民解放軍,他們開始呼籲中國同胞參加國際共產主義革命。”
“最早過去的大部分都是黑五類的下鄉插隊知青,隨後“紅五類”知青組織人要把“黑五類”抓回來。”
“然而,不管“紅五類”還是“黑五類”知青都投入當時的革命事業,大家都成了可以互相奉獻生命的革命戰士。”
“其中,最出名的是一個“黑五類”知青叫做康國華,被緬甸人民軍稱為緬甸的“保爾,柯察金。”
陳玉懷剛剛說完這段話,那位賀老弟已經哭的泣不成聲,老鄭和李哥已經被震驚的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