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神針這次進門直接就對著病人開罵,那個病人身體裡的邪祟東西也不甘示弱,它用病人的聲音開始和賀神針對罵起來。”
賀神針惱羞成怒直接唸咒下針封殺對方,那個病人身上的東西最後歇斯底里的喊道:
“賀老怪!我和這個宿主有幾世的因果存在,她幾世前就拿我當教主祭拜供奉,我們已經達成神魂和物質交易的規則協議。”
“你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滅殺與我,我就化身邪厲之物附身你家後代,我要讓你們家族每代都要出一個痴傻的子孫。”
“這個在宿主身上的東西最後被賀神針滅殺掉,賀神針也沒有在意那個邪物的威脅,這種事情平時治異病都能遇到的一些。”
“沒想到幾年以後,三兒子家裡的一個孩子變成痴呆兒,以後,又接連不斷髮生這類事情,每代子孫幾乎都有幾個痴傻或殘疾孩子。”
“這位賀神針就是賀老弟的那位老祖宗,按照賀家族譜記載如今只剩下賀老弟老爹這一脈,不知道,這代人裡有沒有痴傻和殘障的孩子。”
賀老弟突然雙眼再次變得空洞無神起來,回想片刻之後才有些恨恨的說道:
“我們一家就只有二哥和我兩個男丁,大哥從小就得病死掉了,二哥已經戰死在緬甸人那邊的戰場上。”
“二哥和緬甸本地女子結婚生了兩個兒子,最近傳來訊息兩個侄子也都死在戰爭中,賀家算是隻留下我這一脈單傳的男人了。”
“當年,我也被團長指婚和當地女子有了一個男孩,最近也被緬甸政府軍的飛機炸彈給炸死了。”
“雖然,回國以後我也前後經歷了三段婚姻,後來,前妻們改嫁把幾個兒子都帶走改成他姓了,我們老賀家到了我這裡也算是絕後了。
“父母和三個姐姐幾年前都跑去國外生活,因為,他們被當成黑五類批鬥時候對國家有恨無愛。”
“雖然,我的童年成長也大多是灰色的記憶,但是,那次出國去浴血奮戰的經歷以後,我反而覺得個人的榮辱在國家大義面前微不足道。”
“那些沒有國家依仗的華人就像豬羊一樣任人宰殺,沒有國家民族作為依靠的漂泊的普通人,最終會害苦後代子孫無法自立。”
賀老弟說到這裡的時候,突然神情變得激憤起來,他站起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幾步才回頭說道:
“陳大哥!我們賀家還給那些邪魔歪祟的東西夠了嗎?”
看見瘸了一條腿還保持軍姿的賀老弟,陳玉懷和老鄭他們都感覺到了一股鐵血的氣息。
這個時候,賀老弟再也不是眼神空洞無神的普通百姓,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鋼鐵意志的勇士。
陳玉懷一咬牙一跺腳也馬上說道:“賀兄弟!我敬重你是一條鐵錚錚的一條漢子,這次就算受些因果反噬也要救你。”
陳玉懷再次把老鄭和李哥給調動起來,讓他們去中藥店買一些硃砂粉末,買一些艾絨和一些榕樹葉回來。
首先要買一套中醫針灸用的圓形銀針,一沓黃紙裁剪成符籙大小的條形狀,還要買一些高度純糧獨流白酒。
老鄭和李哥臨出門口的時候,陳玉懷又突然囑咐老鄭說:
“榕樹葉在很多藥店裡叫做“小格葉”,只要是這種科木的葉子都可以買回來。”
下午三點多,老鄭和李哥帶著所有東西趕了回來,陳玉懷馬上用獨流白酒把硃砂攪拌成墨。
隨後就畫了一個從祝由術演變過來的符籙,算是一種安神定魂特殊功能的上古真人傳承籙法。
畫好符籙陳玉懷又用劍指復刻一遍,隨著一邊復刻符籙一邊嘴裡念動咒語,咒語青澀難懂好像是一些上古真人的真言妙法。
接著,陳玉懷從碗櫥裡找來一個大瓷碗,拿過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