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和鄭哥此時都瞪大眼睛連酒意都消散了大半,鄭哥急吼吼的搶著問道:
“玉懷!你丫的跟我們哥倆逗悶子呢吧!李哥被人打了自己還能不知道嗎 ?”
李哥也一邊回憶一邊緩緩的說道:“那老頭握著我的手就輕輕的拍了拍肩膀後邊,沒有任何疼痛和下手很重的感覺。”
陳玉懷想搖搖頭沒在繼續和他們解釋,“他突然伸出手握住老鄭的手晃動兩下,拇指瞬間彈出戳了老鄭的虎口一下。”
陳玉懷把手指伸到老鄭面前看一看,然後才看著老鄭他們說道:
“看我的手指也沒有用力吧 !你也感覺不到任何頭疼痛和不適的感覺。”
“明天中午時分,鄭哥你就算吃飯嗓子都會疼得流眼淚,這就是五百錢出徒之前錢封考關的親身體會。”
“五百錢打別人不知不覺的就能造成非死即傷,出師走江湖得時候自己先體驗一下別人的痛苦,以後遇到想出手的時候就會三思而後行。”
李哥和老鄭都有些半信半疑的看著陳玉懷,陳玉懷擺擺手招呼著他們說:
“鄭哥!咱們還是先開車回家休息,有些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
鄭哥被李哥的事弄的酒醒了大半,剛才又被陳玉懷的打功戳指弄得精神起來。
老鄭今晚開車非常穩健速度也比平時慢了一些,李哥今晚也和陳玉懷一起住在老鄭家裡。
今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的酒意識模糊,到了老鄭家樓上三人就各自回房休息,有什麼事明天清醒以後再詳談。
第二天一起個大早,陳玉懷起來就跑出去晨練吃早餐,溜達一圈回來看見老鄭和李哥還都沒起床。
利用上午時間跑去大哥那裡去探望一下,大哥夫妻倆今年春天又來北京幫忙帶孩子。
這次是二孫子家裡的小重孫子沒人帶,這老兩口養孩子,教育孩子方面有了口碑,晚輩們都搶著請大哥車陳玉樹來北京看孩子。
買了一堆大人和孩子的禮品拎著去看大哥,這次去的是廣渠門那邊的民房住宅區。
大哥夫妻這次住的院子比上次的地方寬敞多了,這趟正好趕上大哥家的大侄子和二孫子都在家裡。
陳玉懷這回想放下東西就走也辦不到了,中午又在二孫子家裡吃了一頓家常便飯。
席間大侄子突然問陳玉懷說:“八叔!我明年就要退休回家養老了!我感覺還有餘力可以幹幾年工作。”
“現在有咱們老家市區那邊的三家鋼鐵廠聘任我過去,您老給參考一下去市區下邊哪個鋼廠比較好 ?”
陳玉懷根據上輩子記憶參考一下才說道:“還是去咱們市東邊的郊縣鋼廠比較好,那個鋼廠已經和首鋼合營了將來肯定有發展。”
“再說,那個鋼廠有通勤車可以直達京城,每週五晚上都可以趕回家裡休假,週一坐車回來還能多給半天假,你們首鋼的過去還給外聘高薪待遇。”
下午一點多陳玉懷打車回到老鄭家裡,剛進到院子裡老鄭就跑下來抓住他的胳膊。
老鄭流著眼淚沙啞著嗓子費勁的說:“玉懷!你丫的害死我了,嗓子疼得我都不敢吃飯喝水了。”
陳玉懷哈哈的大笑了一陣才把老鄭拉上二樓,讓老鄭脫光上衣然後找來一瓶高度白酒倒碗中。
陳玉懷看著眼睛都有些紅腫的老鄭說道:“這個五百錢的封考關打擊穴位以後,你吃飯就會如同吞石頭一樣困難。”
“而且,只有吃飯時候才會觸發設定的關口,打擊完穴位後越早吃飯發病越嚴重。”
“昨天晚上,你要回來馬上吃飯就會更嚴重,我現在就給你解了也會難受三天時間,只是馬上就能吃飯不會那麼痛了。”
找來棉絮蘸著白酒點燃了用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