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帶著陳玉懷來到客廳裡落座,還慢條斯理的沏了兩杯茶放在桌子上。
陳玉懷也不急不忙的與張哥喝茶聊天,過了十幾分鍾張哥才起身招呼陳玉懷,他們一起來到一個類似書房的封閉房間。
這個房間應該是過去張哥熬夜寫稿子的地方,屋子裡還有一張摺疊的行軍床放在牆根下。
其餘兩面牆壁處還有兩個大書櫃,裡面都是些馬列主義的名著和毛選等書籍。
在一張高大的桌子上邊放著一個唐三彩的大罐子,這個罐子有唐代人物臃腫厚重的風格。
張哥走到桌子跟前一指那個罐子然後用手示意一下,陳玉懷走過去左右上下打量一番。
他接著就問張哥說道:“張哥!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東西?那個盤子和那個罐子裡的銅錢在哪裡?”
張哥聽完陳玉懷的話臉上有一些不自然,隨後臉色一正的說道:
“我也和趙哥一樣也捐贈到博物館,不過我這些東西也要捐贈給國家博物館嗎?”
陳玉懷連忙擺手說:“你這個只是普通的東西,趙哥那個元代的青花將軍罐屬於稀有的東西,全世界估計也就有300餘件元青花瓷器。”
“趙哥那個罐子裡面是為國捐軀的將軍魂靈,還有千古絕唱的貞潔烈女自刎殉情合葬,這些都是神話故事裡的人物所以只能交給國家。”
“你這個只是民間的一些俗人的東西,咱們就捐給市裡的文物部門就行,以後還能作為展示品弘揚當地文化。”
張哥從行軍床底下拿出一個刻滿志銘的盤子,接著有些遲疑的從一個書本里拿出一個大銅錢。
張哥有些不捨的說道:“玉懷!我把這個銅錢留下來行不行,這個大銅錢看著字型深駿臨摹書法很好。”
陳玉懷從張哥手裡接過來那個大銅錢,剛一上手就感覺小臂上的雞皮疙瘩起了一層。
他把大銅錢翻了一個面又看了幾眼,這才把這枚銅錢放在桌子上。
陳玉懷一邊看著胳膊一邊說:“張哥!這件東西也不能留下,這枚銅錢是咸豐當五百的一枚母錢。”
“你看看這枚錢銅色和普通銅錢不同,字型規整字口都有用刀挖出來痕跡,這些表明大銅錢是用精銅手工雕刻的雕母。”
“但是這個東西已經變成了一個莫名的法器,我們駕馭不了這個法器裡邊的那個魂體,所以還是儘早捐贈出去不要留在手裡。”
張哥有些不可思議的看了陳玉懷幾眼,這才遲疑的問道:
“這些陰魂附著的東西還能成為法器,傳說之中法器不都是至陽至剛之物嘛 !”
陳玉懷笑著說道:“至陽至剛的法器是用來剋制妖,精,怪,邪祟等物。”
“這些至陰至柔的東西可以剋制魔,鬼 ,靈,殘魂等物。”
“傳說道祖呂洞賓的那把劍裡就有兩個千年魂修,那是一對陰陽雙修的惡魂被呂洞賓收服,自願進入呂洞賓的仙劍裡邊當劍靈存在。”
聽聞這種仙道傳奇的故事張哥就雙眼冒光,馬上拉著陳玉懷去客廳裡邊喝茶詳談。
陳玉懷喝了一口茶才慢慢說道:“你知道我有一個道士叔叔,就是筆架山留凡道觀的高貴大叔。”
張哥馬上興奮的介面說道:“高貴那個老道士我認識,估計老人年齡應該有八十多歲了吧!”
張哥手舞足蹈的邊比劃邊說:“這個老道士長的仙風道骨,手上也有一些法術絕學傍身。”
“小時候我們村子裡有人被黃鼠狼給上了身,一個雞蛋大的氣團從那人面板下四處亂竄。”
“高貴這個老道士揹著劍剛走進院子裡邊,那個被黃鼠狼上身的人就嚇得哇哇亂叫,沒等高貴老道士拿出法器就求饒自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