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像是不把付慈五馬分屍就誓不罷休。
青秀跟鍾鑫兩人反應了大半天,稀稀散散的從馮玉蘭口中得知付慈跟王平林的關係。
馮玉蘭看見寢室裡又多出兩個人,還把門給關上了,便掃了一圈寢室冷笑道:“還找了兩個幫手來,是有點能耐。”
鍾鑫哪由得她滿口胡謅,反駁道:“她們本來就是我們寢室的人,回自己寢室有什麼問題?”
這樣鬧下去遭殃的還是自己寢室,唐時生把手上的衣服放到桌子上,努力笑著說:“大姐,有話好好說。”
聽到有人稱呼自己為大姐,馮玉蘭面色難看了幾分:“誰是你大姐?”
第一次見馮玉蘭的人,都會以為她三十出頭,然而她已經四十過半了,兒子已經在讀大學。然而她並不喜歡有人叫她大姐,原因是她家做飯的阿姨也叫大姐。
唐時生左右看看,閉口不說話了。
青秀站在一旁,想攔著點,但又插不上嘴。
馮玉蘭本來就是來吵架的,不是來跟人講道理的。她的目的很簡單,她要教付慈做人,同時又沒有臉面繼續做人。雖然她跟王平林已經離婚了,但是認為那麼多年的感情還是在的,如果有人想要藉此插足,那麼幾乎是滑稽之談,自不量力。
又經過幾番爭執,大概是馮玉蘭體力跟不上了,她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用教訓下屬的語氣說道:“既然你們這麼團結,不如說說要怎麼解決?”
付慈始終沒說話,扎頭髮的橡皮筋已經在扭扯中彈到地上,她顧不得自己披頭散髮,反而相當固執的瞪著馮玉蘭。
再怎麼說這也是自己寢室,馮玉蘭一言一行都讓人覺得不舒服,鍾鑫翻了翻白眼:“你說唄,我們啥也不懂。”
“你們把門關那麼嚴實,做都做了還怕給人知道?”馮玉蘭倒也不生氣,反倒拿出手機:“還唸書的知識分子呢,學校就是這樣教書育人的?不如現在打電話讓院領導來評評理?”
蔣琳禮原本期待著油嘴滑舌的鐘鑫繼續抬槓,她等了半天也沒聽見聲音,左右偏頭瞧了一眼,發現大家站著跟排雕塑似的誰也不吭聲了。
並不是因為怕,而是不佔理。
再怎麼說,付慈也是室友,雖然大家經常吵吵鬧鬧,但一起相處了好幾年,好歹算是半個朋友。不管馮玉蘭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事鬧大以後還怎麼繼續留在學校?
馮玉蘭很滿意這個效果,她拍了拍裙子換了個姿勢繼續坐著:“叫付慈那姑娘,你年紀小經不起誘惑這不是不能原諒,這樣吧,你給我打個保證,以後不纏著王平林,我就當今天這事沒發生過。”
比起請院領導來喝茶,馮玉蘭主動鬆口已經算是較好的收尾,大家都紛紛看向付慈。
意外的是,付慈像是豁出去了,瞋目切齒道:“我沒有勾引他,也不會給你打保證。”
付慈剛說完這句話就被馮玉蘭打了。
馮玉蘭動作很快,掄起手中的皮包,劈頭蓋臉一頓狠砸,等大家回過神時付慈臉上已經掛了彩。
在大家把付慈拉到身後,忿忿不平質問馮玉蘭憑什麼打人的時候,門被敲響了。
這回不敢隨便開門了,青秀低聲問:“找誰?”
“麻煩開一下門。”說話的是個男生。
青秀再三猶豫,最終還是把門開啟了。
門外站著一個跟她們年紀相仿的男生,他進來就把馮玉蘭拉到一邊:“媽,你別再鬧了。”
馮玉蘭怒了自己兒子一眼:“我鬧什麼了?你爸爸都快被人勾魂跑了!”
“是,那是爸爸的不對,但是你來這裡有什麼用。”
“這種行為不檢的女孩子她父母不管,就只得我來幫著教育。”
“行了媽,咱們有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