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的話實在是太危險了,楚天決定明天就把她送到美國去。
傍晚時分,楚天給田大雷打了個電話,叫他在美國為王雪找一家學校就讀,田大雷非常高興,馬上拍著胸脯答應下來,並且許諾會把王雪養的白白胖胖的,絕對不會叫她受到一點傷害。
由於是明天早晨的飛機,所以現在秦雪和冷月兩個人正在房間裡幫著王雪整理行李,楚天一個人覺得無聊,便獨自一人來到了夜巴黎。過兩天就要開往臺灣了,楚天心裡還真的有些戀戀不捨,夜巴黎,是去一次少一次了……
可是在夜巴黎一樓的酒吧裡,楚天卻意外的見到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本應不該在夜巴黎出現的女人。
“西門琪,你怎麼到這來了?”楚天提著一瓶啤酒,慢慢坐在了西門琪的對面。
西門琪的臉色有些蒼白,似乎是這些天來操勞過度的原因,並且此刻正在一杯又一杯的向著嘴裡灌著啤酒,聽到楚天的聲音,眯著一雙略帶朦朧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楚天一眼。
“我怎麼就不能來了?”西門琪打了一個酒嗝,輕輕搖晃了一下腦袋,似乎是想要自己清醒一些,絲毫沒有在意微亂的型,“現在我爸爸病倒了,我哥哥又不知跑哪去了,西門集團也全部沒有了,除了喝酒,我還能幹什麼?”西門琪苦笑的搖了搖頭,張嘴又是一杯啤酒下了肚。
看著西門琪憔悴的面容,楚天忽然感覺到一陣心疼,當初楚天曾經和西門琪許諾,說是西門集團早晚還會交給她的,但是現在楚天馬上就要向著臺灣進軍了,吞併澳門四大集團的事情,楚天也只能放一放了~最起碼是他自己不能親身參與了。
楚天現在有些愧疚,也有些憐惜,看著西門琪一杯又一杯不停的向著嘴裡灌酒,楚天伸手就把她手中的杯子奪了下來,豈料西門琪根本就沒在意,端起桌子上的酒瓶,咕咚咕咚就直接喝了起來。(bsp;不在頹廢中爆,就在頹廢中滅亡。
楚天很瞭解西門琪現在的心情,換成是誰家破人亡,心裡也肯定會不好受的,是吧?更何況導致西門琪家破人亡的直接兇手還是楚天。
“來,西門琪,我們兩個乾一杯!”楚天決定不再去管她了,現在她的心裡肯定非常難受,也許只有酒醉之後才能夠得到片刻的寧靜吧。
可是酒醒以後呢?已經生的還是生了,即將生的還是會生,只不過今朝有酒今朝醉,又理會那麼多幹什麼?
酒精面前,所有人都會失去理智,現在西門琪早已經忘記了楚天曾經對她西門集團做過的一切,現在在她的眼中,楚天只是一個在陪她喝酒的朋友~“來,楚天,幹一個……”
“來,楚天,再幹一個……”
“楚天,你還是爺們的話就跟著我幹掉!”
一杯又一杯,楚天也已經不記得兩個人總共喝了多少了,反正現在整個桌子上,還是周圍的地上,雜七雜八的擺滿了空空的酒瓶,就連是一向千杯不醉的楚天,此刻的目光竟然也好似有些迷離起來。
拿酒來!”西門琪早已經沒有往常的端莊,粉紅的披肩隨意的搭在肩膀上,臉蛋通紅通紅的,再配合上現在她那雙迷離而又略帶冰冷的雙眼,簡直就是一個活生生的醉美人。
侍者又拿著一提啤酒走了過來,楚天趕忙擺了擺手,示意不要上了。
“小琪,現在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應該回去了~”看在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的西門琪,楚天苦笑了兩聲,現在都已經凌晨兩點多了,能把西門琪送到哪去呢?難道把她送到醫院,送到西門新華的病床前不成?
“小琪,你醒醒!”看到西門琪趴在桌子上沒有反應,楚天站起身子走到她身邊,在她後背上輕輕拍打了一下。
誰知道楚天這一拍不要緊,西門琪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喉嚨裡一陣劇烈的滾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