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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皇后微微地一笑道:“李未央不過是個女子,她再厲害,所用的手段,也不過就是那些,你需要考慮的並不是她,而是靜王元英!”
雍文太子有些疑惑:“靜王?他又能怎樣?”
裴皇后笑了笑,溫和地道:“難道經過這次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
雍文太子越發的困惑,他說道:“此事是蔣南和郭平勾結起來,陷害李未央,結果被她反咬一口,或許郭家的那三個兄弟也參與此事,這其中難道還有其他我看不明白的事情嗎?”
裴皇后微微一笑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從現在看來李未央和郭家那三個兄弟,或是大獲全勝,可事實上真正得益的人卻不是他們,而是靜王元英啊。”
對,這一次得益的人確實是靜王元英!郭平和齊國公府的爭鬥早已有之,這一個頑疾牢牢地跗在齊國公之上,始終無法剷除,有郭平在一日,齊國公的爵位永遠有人覬覦,永遠都有人在背後戳他脊樑骨。眾人提起郭平雖然不齒,若真論起名正言順起來,這爵位到底不該輪到郭素啊!如今元英除掉了郭平,又除掉了郭藤,這爵位自然屬於齊國公的。他幫助了郭素坐穩了齊國公府的位置,郭素雖然嘴上不說,心中畢竟是要領情的,這樣一來,郭府就更加忠心耿耿支援他靜王元英了。在此事之中,那元英恐怕才是坐收漁翁之利。
雍文太子這樣一想,目光一閃道:“我是當局者迷了,我以為自己的地位穩如泰山,其實卻危如累卵,這些年來,靜王元英一直默默無聞,從不肯引人注意,現在看來,他根本是覬覦我的太子之位!”
裴皇后笑了笑道:“是啊!搶這個位子的人實在太多了,所以你要好好地想一想該怎麼樣,才能將這些人一一剷除。”
雍文太子低下了眼瞼道:“母后放心,兒臣心中有數就行了。”
此時的郭府,卻並不像雍文太子所以為的那樣歡天喜地,郭家的三個兄弟一溜地跪在地上。從郭平府上回來,齊國公便令他們如此,自己一言不發的就回了書房。期間郭夫人派人來勸,可惜齊國公絲毫都不肯原諒,非要兒子們就這麼跪在地上。
李未央遠遠地看著,嘆了一口氣,郭夫人走到她的身邊,慢慢地道:“嘉兒,你可知道你父親為何生氣?”
李未央只是微笑道:“嘉兒以為,父親是覺得我和三個哥哥算計了大伯父,害得他家滿門抄斬,斷絕了親情,父親才會怪罪下來。”
郭夫人嘆了口氣道:“這一回,你們四個人闖的禍也太大了!怎麼能不和我商量,便做出這種事呢?”從郭府回來,郭夫人便已經明白過來,她想起了當時郭導和趙月的神情,又想起了李未央當時所說的話,很快便明白過來。原來這一切不過是一出苦肉計,故意讓人上當!看樣子,李未央是早已察覺到了對方的行動,藉機下手,一舉剷除了郭平。
李未央看著自己的母親,慢慢地道:“娘,你是覺得我的手段過於陰狠殘酷了嗎?”
郭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看著那邊跪著的三個兒子,又看看眼前溫柔美麗的女兒,柔聲道:“其實我對郭平的憎惡之心不在你們之下,若有機會我也絕不會繞了他,只不過你父親他……”
李未央笑了笑道:“只不過,父親依舊對他們心懷仁慈,顧念著手足之情不肯下狠心,既然父親不肯,我就代父親做出這樣的決定,又有什麼不妥呢?”
郭夫人看著李未央,女兒面上的倔犟和堅強是她從未察覺到的。想了想,終究笑了起來,道:“罷了,這樣也好,與其讓他一直生著這塊心病,不如快刀斬亂麻,痛一痛也就好了,以前那郭平虎視眈眈,害得我們日夜難安,如今他不在了,我心頭倒也輕鬆了許多,只不過,你父親心頭的怒氣怕不好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