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說道:「要不是本尊肩負使命下界,不得不自封法力神通,可輪不到汝等在此造次。」
蘇禮聽了這才有些回過味來,他問:「海棠,你的本體,還有冬神、夏神他們也應該都是自封了實力下界的吧?」
海棠點點頭說道:「沒錯,我們都是將自身實力壓制到了凡間能承受的極限才能下界,否則我們下來的第一時間就會受到這個世界的激烈排斥。」
「原本我們哪怕只是有凡間的極限力量,但是以我們對力量的掌握與運用,在下界也應該是無所畏懼的……卻沒想到如今會遇到這種情況……」
「咦?說起這個事情來,玄冥那傢伙呢?本尊降臨在此也該給她打個招呼……奇怪,為何在這北方陸地上看到的反而是春神,冬神呢?」麒零奇怪地叫了起來。
蘇禮和海棠面面相覷,隨後海棠說道:「玄冥她似乎出了些事情,已經陷入了長眠狀態。」
她沒有提及兩人在這方世界的恩怨,看起來對這麒麟頗為生分。
其實嚴格來說,這麒麟存在的時間甚至比椿還要古老得多,屬於是與她父親青帝一個年代的大能,所以才會不敢多說什麼吧。
「竟然會這樣,該不會玄冥已經受了冥淵的暗算吧?」麒麟總算是反應了過來,它看向蘇禮道:「還有你這個小子的身上為什麼會有那麼濃的冥淵氣息……不,這是與冥淵有所牽連的氣息,你接觸過冥淵魔物?」
蘇禮聽了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如果你所說的冥淵魔物是那種自稱『深淵之子』,能夠不斷地從本體肉身中誕生強大意識,而其意識又能夠附著在生物體上並且將之佔據、異化……那麼我見過。」
麒麟又有些說不出話來的感覺了……只是聽蘇禮描述它就知道那不會錯了,正是冥淵魔物中一種十分難搞可怕的強大惡魔。
但是這小年輕在談到這種魔物的時候未免也太輕鬆了一點吧?這種好像路邊隨便可見然後隨便可以消滅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你殺死過『深淵之子』?」麒麟忍不住問了。
蘇禮點點頭道:「但並非完全體,我也算是撿漏了吧。」
說實話,他是真的很崇敬能夠與一頭深淵之子對耗千多年而始終咬牙堅持的夏銘教主,也是對玄冥那生生壓制另一頭強大深淵之子兩萬多年的行為表示佩服……他的確算是撿漏了,只是對於這種恐怖的生物,就算是撿漏都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才行。
麒麟忽然間看向海棠道:「春神丫頭,這就是你選中的應劫之人?沒想到啊,你的眼光居然這麼好,比我選中的應劫者要出色多了。」
誰知海棠卻是搖搖頭說道:「蘇禮並非應劫者,他是妾身的眷者。」
「不是應劫之人?開玩笑,這一身氣運深厚得比我這麒麟降世都要可怕了,這還不是應劫者?」麒麟不樂意地喊道。
麒麟降世其實削弱得比其他神靈降世還要厲害,因為麒麟最厲害的就是作為瑞獸的天地氣運。
但麒麟在上界是瑞獸,是氣運所鍾者,但在下界之後,這些氣運可就要清零了。
雖然它依然可以透過種種辦法匯聚氣運,但這總是要個過程的。
海棠對於麒麟的質疑,也是面對蘇禮的疑惑輕柔地笑了起來,然後她細聲慢語地開始解釋:
「天地有大劫,便會孕育受天命所鍾之應劫者。」
「應劫之人沒有定式,但無一例外身上隱有大氣運,並且哪怕資質再差,也總有獨特的成功方式。」
「但是這些人的氣運是與身俱來的,是天地的恩賜,也是天地施加的責任。他們是天地培養的應劫者,命運已經註定,自己無法選擇。」
「可是蘇禮卻不一樣,他雖然也是氣運所鍾,但他的氣運都是自己所行之大功德所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