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門人我都認識或者調查過,為何我從沒有聽說過你?」
蘇禮聽了反倒是莞爾一笑,他說:「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劍崖蘇禮是也……已經沒人記得我了嗎?」
「莫名其妙……」將軍目光更冷,他說:「你說你是劍崖門徒,那麼你的劍呢?」
蘇禮聞言三指輕捻著那根被人當成是柺杖的樹枝說道:「這便是了。」
「你在戲弄我!」將軍聲音一炸,隨後就是腰間一道青虹出鞘,在『鏘然』一聲中就向蘇禮的脖子上削了過去。
這一劍出鞘如電又手勢沉穩而精準,體現了一番不俗的基本功……可是似乎也就是如此了。
蘇禮手中的樹枝輕輕一轉、一敲,卻是無比精準地擊打在了那柄鑲嵌著寶石的長劍劍身……輕巧地繞開了這一劍的鋒芒,直擊軟肋。
那將軍當場渾身一震,然後握劍的手就是一軟,這長劍就這麼彈飛了開來。
將軍見狀神色大為震懾,但卻一咬牙猛然大喝一聲:「殺了他!」
周圍的軍卒立刻架起火槍,圍著蘇禮就是連續扣動扳機……
凡人的手段,這是當年劍崖外門天裂劍派都不會在意的威脅,但是現在天裂劍派早就不知所蹤而劍崖弟子也無法應對這樣的攻擊了。
只是現在出現在這裡的是劍崖的『老祖宗』!
卻見蘇禮手中枝條似緩實疾地一陣飛舞,卻是將那些鐵製的彈丸全都給擊成了粉碎!
這種遂髮式火槍的子彈速度又怎麼可能超過他的反應速度?雷射槍也不行。
而周圍的軍卒從沒有遇到過這種事情他們依然不信邪地按照自己的節奏連續裝填彈藥然後扣動扳機。
但是蘇禮的劍太快了,甚至如果他們的目光足夠敏銳的話就能夠發現,其實蘇禮手中的枝條甚至都沒有觸碰過那些鐵製的彈丸,而是直接以帶起的氣流就能夠直接將這些彈丸給擊碎。
但是片刻之後,蘇禮手中的枝條上亮出了一簇火光,隨後卻是在下一次揮劍中驟然間急速爆燃,瞬間消散一空。
眾人被這情形下了一跳,反而是停止了射擊。
「咳咳咳……」
空氣中瀰漫著鐵屑的味道,十分嗆鼻難聞。
然而更讓人手足冰涼的卻還是這一片煙塵中站立的那個面容無比年輕但卻彷彿經歷了無窮歲月洗禮的人。
蘇禮看著手中飛灰的枝條無奈地自語了一句:「竟然沒護住它,有些失算了。」
「你……究竟是什麼人!」將軍艱難地吞了口唾沫,並沒有因為蘇禮此時看起來手無寸鐵而繼續下令攻擊。
或者說,他此時內心的好奇以及正在急速滋生的渴望已經快速地蓋過了心中的驚恐。
蘇禮彷彿一眼就看穿了這人心中的想法,他再次慢條斯理地說道:「早就說過了,劍崖門徒蘇禮……那麼你呢?是否也要自我介紹一番?」
周圍計程車兵與偏將們都將蘇禮視作妖魔類,但是這位將軍卻是目光閃爍了很久,最終艱難地吞了口唾沫道:「弟子木宏祖,見過前輩。」
他慫了,卻也是有想法了。
蘇禮怎麼能不明白他的心態,目光平和地回應:「叫我一聲『前輩』倒也不算出格……你還自認為劍崖弟子嗎?」
這位木宏祖當場就是頭皮發麻,他直接就將蘇禮想像成了在劍崖內隱世不出的大前輩!
這他要是普通弟子也就算了,可他是個劍崖的叛逆……這可如何是好?
木宏祖糾結地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是面對蘇禮的詢問,他卻是不敢不回答……
他硬著頭皮說道:「弟子……弟子自然是劍崖門徒,只是不忿山上那老道士藏私罷了。」
蘇禮好奇地看了他一眼道:「哦?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