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有人在你的洞府等你,而且好象還不太高興哦。”司馬竹笑眯眯地說道,直接回自己的洞府去了。
喂,我走的時候洞府周圍明明啟動了法陣好不?楚雲惜怨念,雖然她的法陣級別不太高,開光期的修士很容易就能破解,可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膽地就闖入她的洞府啊。幸好她習慣將各種寶貝都放在她自己的儲物空間裡,洞府裡沒什麼重要東西。
楚雲惜已經猜到洞府裡等她的人是誰,人家都拿出了那件七色七寶琉璃塔將她換了回來,她心中又哪能一點不感恩呢?更何況,這朝丹峰整日裡都是靈藥味,今天這裡卻偏偏揚溢著一股淡淡的梅香,不用想她也知道誰來了。
門外的法陣並沒有破損的跡象,也不知道那位是怎麼進去的?楚雲惜納悶,揮手開啟了法陣,邁步走入洞府。
為免被人家象上次那樣一巴掌拍出去,楚雲惜進去之後,不待看到那人的身影,便立刻行跪拜大禮,口中高誦:“弟子楚雲惜參見陸師祖!”
等了片刻,都不見有人出聲,楚雲惜心中奇怪,正要抬頭瞄一下,便聽到裡間內室之中傳出來沉穩的腳步聲。
楚雲惜本能地埋下頭去,跪拜大禮行得很是中規中矩,一顆心咚咚地跳個不停。此時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這麼怕陸明暄。大概是上次被打在心裡留下陰影了。
“你這丫頭,還沒看到我,就已經知道我等在這裡麼?”陸明暄那有些低沉而充滿磁性的聲音在楚雲惜頭頂響起,語氣平緩,聽不出喜怒。
“弟子聞到了師祖身上的梅花香味。”楚雲惜回答,臉上莫名地發熱。說實在的,陸明暄身上的氣味與梅花香味並不完全相同,很淡,其中還夾雜著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氣息,楚雲惜一直覺得,這氣味要比梅花香味更好聞。
陸明暄站在楚雲惜前方沉默了一會兒,便轉身坐到不遠處桌旁的椅子上,仍舊沉默。
楚雲惜就這樣將頭埋在地上,仍舊是跪拜的姿勢,那傢伙怎麼沒絲毫的意思讓她起身啊?這樣半跪半趴在地上,半晌過後,就算是個修士,渾身經脈比凡人暢通得多,楚雲惜也已經腰痠背痛了。
陸明暄終於又開口了:“楚雲惜,你可以再胡鬧一點兒嗎?”
楚雲惜怔了一下,忙道:“弟子不覺得自己是在胡鬧。孟師姐與弟子……”
“我說得不是孟家十小姐,而是你在肖家五龍朝日宮乾的事。”陸明暄厲聲打斷了楚雲惜。
楚雲惜心中一動,難道她順手牽羊的事陸師祖已經知道了?怪了,他是怎麼知道的?楚雲惜無法確定陸明暄說得是不是這件事,所以選擇了沉默。
忽聽陸明暄又道:“為什麼你從一進來就這樣趴在地上?這個姿勢很舒服嗎?還是你特別修煉的煉體之法?”
楚雲惜一聽臉上的表情可謂精彩,不過她一直埋著頭,直到心緒恢復正常了才抬起頭來,艱難地拖著她痠痛的身體站了起來,因為跪得太久,膝蓋都疼了,這一起身,膝蓋一軟險些摔倒。
見陸明暄正無聊地擺弄著她桌上那隻很普通的茶杯,好象茶杯上繪的圖案很吸引人似的,讓他根本無暇注意自己,楚雲惜趕忙趁這個機會揉了揉膝蓋,捶了捶痠痛的腰和肩膀。
“把你拿的東西都倒出來我看看。”陸明暄冷冷地說道,冰冷的目光唰的一下就射了過來,讓正在捶肩揉背的楚雲惜迅速立正站好,心底裡卻在不停地往外冒涼氣。
愣了愣,楚雲惜才醒悟陸明暄剛才說了什麼,悻悻地“哦”了一聲,將從肖啟藏寶閣順來的東西倒了一地。
“你膽子真是不小,不知道肖啟的那個園子經常有結丹修士的神識掃過嗎?”陸明暄慍怒說道。
楚雲惜低下頭,小聲說道:“可是我看那個肖六和肖七都明目張膽地去了,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