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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惜噘了下嘴巴,心說:“唉,果然我這小妖級別的斂息術瞞不過五祖。”隨即悻悻地轉身回了自己的居所。
走到半路,楚雲惜感覺頸間發涼,用手摸摸,這才驚覺孃親留下的那個狐釵有半截露在了外面,趕緊將它往衣服下面塞了塞,免得被人看到。
回到居所,楚雲惜拿出課本,開始複習昨天五祖留下的課業。
她雖然被定為不能修煉的弟子,五祖卻每天親自傳她諸多知識,從最初的習字、訓詁,到後來的藥材分辨、煉丹理論等等,無不傾囊相授。當然,修士們修煉的心**訣除外,
這點尤其讓楚雲惜感動。
就算真的不能修煉人類的仙法,但有了這些知識,好歹給丹師當個下手是沒問題的。天地異變之後,九洲大陸的靈脈驟減,導致丹藥在修煉中的作用不斷提升。丹師的地位本就比其他職業要高一些,做丹師的下手,一來不會脫離修仙界太遠;二來也能生活得很好。至於那些訓詁知識,可以讓她進行一般的古字翻譯,若是尋到什麼古丹方,也不用擔心因為不認得古字而為難。
五祖對她這番教導,可謂用心良苦。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西苑的小廝來敲門,說是五祖有事讓她過去。楚雲惜心裡明白,五祖與族長談完了事情,必是要考校她的功課了,不敢怠慢,收拾一下就匆匆去了清風園。
“參見五祖!”楚雲惜操著稚嫩的聲音畢恭畢敬地說道,還象模象樣的行禮。只是她眼中飛揚的笑意,還有那在五祖那粗獷的臉上掃來掃去的目光,想要探究五祖此時心情的心意洩露無疑。
“咳咳,不管教你,你越來越放肆了。”看著這樣標緻的小人兒,五祖心裡說不出的喜愛,卻故意繃起臉來教訓。
楚雲惜故做茫然地道:“五祖,我很聽話呀。”
五祖哼道:“居然都敢偷聽族長談機密要事,還說聽話?”
“是,我知道錯了,下回再也不敢了。”楚雲惜臉上一紅,說道,然後眼觀鼻鼻觀心,一副無比乖巧的模樣。
五祖嘆息了一聲,無奈地搖了搖頭,伸手颳了下她的小鼻頭,斥道:“下回你再這麼不知輕重,看我怎麼罰你!”頓了下,又正襟威坐,擺出一臉嚴肅的表情,道:“把昨天讓你背誦的《黃帝本草》第三篇背來聽聽。”
“是。”楚雲惜立即挺胸站好,揹著雙手,悠悠背了起來,一雙眼睛不時地偷瞄一下五祖的臉色,見五祖的臉色舒緩,眸中逐漸現出滿意與喜悅,她的小眉毛不自禁偷偷得意地挑了下。
“哈哈,不錯不錯,這麼小的年紀就能背下這麼一大篇艱澀難懂的藥理,可見你是用了功的。”五祖大笑著說完,立刻本相畢露,直接將楚雲惜抱起,扔了兩下,又讓她坐到自己肩頭,見楚雲惜居然沒半點反應,便不滿地咕弄:“你這小妮子,我每次把天河扔起來的時候,他都高興得鼓掌大笑,你可倒好,怎麼連點反應都沒有?”
楚雲惜無奈道:“五祖,我可不是天河那樣的小孩子。”偏她的聲音極稚嫩,徒惹別人將她當做小大人兒而已。
“啥哦,只剛剛大了一歲而已嘛,有什麼區別?”五祖納悶地嘀咕,哪裡知道楚雲惜骨子裡是個三十好幾的大齡剩女?
“雲惜,那個那個,那個芙蓉糕,我也要帶去,都裝到我的儲物袋裡。”楚天河指著另一個盤子裡的糕點說道。
“好啦,這些都是做給你吃的,別急,又沒人跟你搶。”楚雲惜無奈地笑道,將那盤芙蓉糕端到近前,看著楚天河將那盤芙蓉糕變戲法似的收進了腰間的儲物袋。
昨天晚上,楚雲惜發現自己的體內又有了變化,在腹間,那疑似妖丹的東西的上方,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空間,就象楚天河腰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