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斐吃完第一輪要的之後,摸摸自己的肚皮,發現還沒有達到超負荷的地步。
還可以再吃一些。
又去蘇暖暖的攤子前要了些。
結果對方剛要烤好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股很危險的視線。
大腦中的‘危險雷達’在瘋狂提醒,他猛地朝後退了一步,剛好被一巴掌打在了後腦勺上。
司徒斐:……
“你個臭小子,原來是在這!”
這聲音,他都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自己老爹的。
“你把我椅子弄哪去了?”
說到椅子這兩個字,背對著司徒正仁的司徒斐,臉上出現了些心虛。
但還是嘴硬裝傻。
“什麼……”
然而這時,司徒正仁一側頭,便看見在攤車旁邊,擺放著的豪華椅子。
很是眼熟。
在看著忙碌的蘇暖暖,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個逆子啊!
居然為了哄姑娘,把他的椅子給搬出來了。
他心疼人家站著辛苦,怎麼就一點不知道心疼自己老子呢。
剛想罵他幾句,感受到危險的司徒斐十分機智地將自己剛拿在手裡還熱乎著的一把魷魚串,捧到了司徒正仁的面前。
藉此打斷他的發力。
“爹,我這不是出來給你買魷魚了。”
“正打算給你送回去呢,你就來了。”
司徒正仁:……
斜睨了他一眼。
剛想毫不留情地將他推開的時候,鼻尖卻聞到了一股香氣。
鼻子無意識地動了動。
好香啊。
是一種難以言表的鮮香,魷魚在高溫下充分煸烤後釋放出來,既有海洋的鮮美,香料的馥郁,還有著陣陣的鐵板焦香。
細細品味時,會發現這味道中帶著一種獨特的層次感,從最初的鮮美到香料的濃郁,再到最後的焦香,每一層都讓人回味無窮。
無聲地吞了口口水。
注意力被瞬間吸引。
“這什麼?”
司徒斐一挑眉,“是不是香,是不是?”
見他爹的表情淡淡,又老實說道:“這個叫鐵板魷魚。”
“暖暖做的。”
司徒正仁翻個白眼恨不得翻到天上去,“還暖暖做的~”那語氣叫一個陰陽怪氣。
“就你那表情,不知道 的還以為是你老婆做的。”
一把奪過魷魚,還不忘埋汰對方一句,“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完全沒有聽到司徒斐嘟嘟囔囔說了句:“那可未必。”
說歸說,但也沒耽誤他吃。
不過心中卻是想了許多,同時餘光還在不斷打量著蘇暖暖。
那天晚上夜黑,沒有仔細看清這小姑娘的臉,現在一看,怪不得給自己兒子迷得五迷三道呢,確實有幾分姿色。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感覺這蘇暖暖周身散發的氣質,和孩子他娘有點像。
做飯動靜也乾淨利落的,是個當家的好苗子。
司徒正仁在心裡想了良多。
司徒斐在一旁看著他爹光拿著魷魚卻不吃的樣子都要饞死了。
那香味就好像自己安裝了雷達似的,真是陣陣往自己鼻子裡鑽啊。
“爹,你要是不想吃的話就別勉強。”
“我來吧。”
反正這把他本來也就是給自己買的。
剛伸出手,卻見他爹完美的躲開了。
“吃,為什麼不吃,你給我買的我當然得吃。”
“就算不好吃,我不也得嚐嚐味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