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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願拒絕,看著她拿了酒壺而去,屋子裡少了她的相對,頓時覺到寂寥,剛剛的暢快之感頓時消失,想到過了今夜就要與她告別,從今往後除了叔與侄媳,與她真的再無交集了,酒意攻心,頓時一陣黯然,人也覺到微醺了。

林嬌到了酒罈邊滿了一壺酒,回頭看了下,見他並未跟出來,摸出事先備好的一個小紙包,開啟聞了下里面的白色粉末,略一猶豫,一咬牙便將粉末都倒了進去,搖晃勻了,這才又帶了返回,見他正對著燭火發呆,連自己進來的腳步也未覺察,到了他對面坐定,倒了杯新酒推去,微笑道:“敬軒叔,想什麼呢?”

楊敬軒飲了杯中酒,苦笑道:“春嬌,我該走了。”原來酒入愁腸人醺時,也會頓時多愁善感起來。終究是要走的,多留一刻又有何益?

林嬌仔細看他一眼,見確實如徐順說的,那藥末入酒無色無嗅,他並未覺察出來,先便放了一半的心,笑道:“也好。只酒既然上了,再飲幾杯可否?”

楊敬軒依她所勸,不覺又盡了小半壺酒,漸漸覺到頭重腳輕,連說話都有些大舌,醉眼裡見對面她笑靨如花,知道自己再不走怕是要醉在此地了,喝下她斟的最後一杯,雙手撐住桌面勉力站了起來,含糊道:“春嬌,我走了……”

林嬌見他身形搖搖晃晃,知道是那藥力發作,忙上前扶住說:“敬軒叔你喝醉了,出去怕醉在街頭,我先扶你到能武屋裡歇下,我給你打水洗把臉,等稍醒些再走。”

楊敬軒已經聽不大清楚她在說什麼,只覺整間屋子與她一道和著燈影在自己面前搖搖晃晃,只勉力撐著才沒倒下在地,忽然覺到一隻微涼的手搭上了自己額頭,似她在探自己體溫,頓覺一陣舒心涼意,精神一鬆,人便整個壓了過去。

林嬌差點沒被他壓倒在地,用力支援住了,半拖半帶地將他弄進了自己的屋往床上一推,他立刻倒了上去。

終於搞定了。據徐順說,這藥醉人,人攝入後五個時辰之內,便是在他耳邊打雷也不會醒。漫漫長夜,床上有個任由自己折騰的男人,剩下的就是她的活了。

剛才這一陣折騰,林嬌被弄得後背都出了層汗,先不去管他,出去把門都反閂死了,打了水自己擦了身,又換了盆清水端了進來,這才開始仔細打量炕上的男人,見他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酒氣熏人,原本英挺的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上前用力拍了幾下他的臉,叫幾聲楊敬軒,他連眼睫毛都沒動,頭反倒像嬰兒般順了自己的手勁軟軟動了幾下。

林嬌想起他平日在自己面前的傲嬌樣子,心裡忽然湧上了報復的念頭,伸手又用力啪啪拍了他臉好幾下,覺到手心有點疼了,這才放過了他,眼睛瞄向了長在他身上的自己今晚計劃的關鍵部位,手剛伸了出去,又縮了回來,忽然竟覺得勇氣還不夠多,轉身出了屋子,從酒罈裡倒了一大碗乾淨的酒,一仰脖全部喝了下去,靜坐片刻,很快便覺輕飄飄地連人都輕了不少。所謂酒壯人膽,立刻勇氣大增,轉身又進了屋。

林嬌再不猶豫,伸手脫去了他的鞋,解開他褲帶費力扒下了外衣和褲子,燈火裡照出一副古銅色的精壯身板。不過現在也沒心情去欣賞,手伸向了他身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

林嬌的手搭上他裡褲褲腰的時候,心虛地看了眼他的臉,見他還是絲毫未覺,一咬牙便扯了下來,沿著他肌肉緊實的兩條長腿卷褪了下來,丟到一邊去。

現在這個男人已經被扒得精光,全身上下毫無遮掩。林嬌咬著唇,看向了他的腹下部位。

她以前第一次在溪邊遇到他時,就曾無意瞄見過他這裡,但那時不過是匆忙一瞥,只見了個大概。現在卻不一樣。這個男人被剝得精光,彷彿待宰羔羊般地橫陳於自己面前。她的目光飛快掠過沿下腹處呈三角而生的一片捲曲密林,到了那一處男人的標誌之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