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欲香太尼瑪霸道了,不過莫瀟塵現在可沒有什麼心思想別的,因為他明顯的感覺到呼吸困難,有種要憋死的感覺。
“好了沒?”月如鉤問道。
莫瀟塵猛點頭。接著趕忙來到已經如死狗一般的許文丑身邊從他懷裡摸出那兩個藥瓶放進自己的懷中。
“你要這個作什麼?莫不是也想做那齷齪的事情。”月如鉤責問道。
莫瀟塵猛搖頭,肩膀上扛著賽芙蓉,手指指著上面滿面焦急。顯然是要堅持不住了。
“快些扔掉,要不然奴家不會給你解穴的。”
關鍵時刻這個大姨子還來個掘脾氣,這男人拿春藥又不一定是要做壞事,偏偏你把他看成犯了多大的罪過一樣。
莫瀟塵索性原地一站,憋得臉通紅也不服軟。
月如鉤生怕他憋個好壞,雖然生氣,但是還是一把拉著莫瀟塵嗖的一下飛向宅子外面,解開了他的氣脈。
穴道一開莫瀟塵貪婪的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你要這藥做什麼?”月如鉤依然揪著不放。
此時站在牆壁外已經能聽到院子裡雜亂的腳步聲,顯然是護衛們已經趕到了。
“大姨子你就把我想得這麼壞,這個藥在那小子手裡得有多少女子遭殃?我這是為了保障廣大女性的安全。”莫瀟塵說的義正言辭。
月如鉤也不計較莫瀟塵說得是真是假,這個藥她才不相信許文丑只有一瓶,此時走為上策,她倒不是怕了這些人,只不過是怕莫瀟塵被人認出來罷了。
於是又拉起莫瀟塵逃去。
由於是帶著兩個人,就算月如鉤武功蓋世也多少慢了一些。
過了許久才來到了玄武湖畔,就算月如鉤身勢稍慢,也不是那些蝦兵蟹將能夠追上的。到了岸邊的時候賽芙蓉的藥效已經發揮到了極致,已經開始自己上下摸索了,渾身滾燙,賽芙蓉被遮住了臉,這魔鬼的身材的確也不是蓋的。
莫瀟塵不忍,趕忙將賽芙蓉的衣衫合緊,然後再將她的頭套拉到一半隻露出嘴巴拔出塞在嘴裡的軟布,將解藥餵給了賽芙蓉。
賽芙蓉不斷的嚶嚀著,蠕動之下一不小心就碰掉了頭套,接著莫瀟塵就看到了那張臉,其實說來賽芙蓉長得並不難看,只不過那胭脂口紅弄得的確奇葩,此時她正雙眼迷離的看著莫瀟塵,但是奇怪的是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潮紅,她的手臂自然而然得環向了莫瀟塵的脖子。嚇得莫瀟塵哇哇亂叫,趕忙用手沾上湖水往賽芙蓉的臉上甩了甩。想讓她清醒清醒。
媽媽的,老子這害人害到最後變成救人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大姨子,還是把她送回家吧!總不能把她一個人扔到玄武湖畔吧,萬一晚上要是有什麼野夫遊湖的時候看到她,她也需要再把她給就地正法了多不好。”
“這樣不正好?你要不提醒奴家奴家還忘了呢,這玄武湖畔晚上經常有喝醉酒的公子游散呢。”
莫瀟塵惡寒,這個大姨子簡直就是個魔鬼啊,哎,只能怪這妮子命不好了。老子不是不幫你,是幫不了你了。誰讓你得罪我這個大姨子了。於是莫瀟塵將賽芙蓉平放到一個水淹不著車壓不著的地方,然後又幫其整理好衣衫。
頭套已經掉了,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賽芙蓉正在藥效中,忍不出他是誰來。
“咦?”當看向賽芙蓉的臉時莫瀟塵不由得詫異道。
“又有什麼事?你莫不是想佔她的便宜?”
“大姨子你過來看她的臉,好奇怪。”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中了那種藥物自然都是面色潮紅異常。”
“不是,你過來看。她的臉紅一塊白一塊的。”
月如鉤眉頭一緊慢步走到莫瀟塵的跟前向下一觀望。只見那賽芙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