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全感了吧?”
沒想到還挺能說。這麼一套說辭自然不是臨時想出來的。徐皎一笑,甚是乾脆地將鑰匙收進了自己的荷包裡。
赫連恕見狀,悄悄舒了一口氣。
下一瞬,卻是驚得雙瞳微顫,因著徐皎將鑰匙放好之後,竟是直接傾身過來,雙臂搭上他的肩不說,更是直接上嘴,啄了他唇上一下。
一雙眼睛微微眯起,帶著媚意將他睞著道,“你這禮物我不怎麼喜歡,你要讓我有安全感的話,倒不如將昨夜裡就該做的事兒給補起來啊!”
赫連恕喉間一滾,下意識地垂目躲開她的視線,再開口時,嗓音多了一絲絲飄忽,“什麼意思?”
徐皎的回答卻是直接湊上去,在他耳畔吐氣如蘭道,“自然是補上洞房花燭夜啊!不是你說的嗎,只要願意,隨時都可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我覺著……眼下就是最好的時候。你覺得呢?”她的呼吸就噴吐在他耳畔,眼睜睜看著他的耳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她的手還火上澆油地從耳畔輕輕掠過,指尖微涼,在他燙熱的面板上滑過,往他上下滾動的喉結處滑去……
指尖剛剛觸及那裡,赫連恕卻好似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面色一變,就是抓住了徐皎作亂的手。
對上她一雙特意帶了勾人魅惑的雙眼,他喉間滾動得更厲害了,下一瞬,直接鬆開徐皎的手,人便已是往身後跳了去。
“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些事兒要處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你先睡吧,不必等我了!”一邊急急說著,他一邊已經往房外掠去,轉眼間人已來到了門邊。
“站住!”徐皎甜糯的嗓音驟然轉冷,冷冷喝道。
赫連恕的手就僵在了門上。
徐皎望著他的背影,輕輕一哼,“方才在席上,陛下還特意提起,說是因為咱們成親,他特意允了你十日的休沐,讓你諸事不管。還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兒能讓你拋下新婚妻子要去忙的?聽你方才那話音兒,是還有徹夜不歸的可能。怎麼,赫連都督,昨夜就未曾洞房花燭,這才成親第二日,你就準備要讓我獨守空房了?”
明明是聲聲指責,可用她那軟糯帶著濃濃委屈的嗓音道來,便好似成了對他的控訴。
赫連恕強撐著道,“那個總歸有些事兒不能全部拋開,你別多想,我去去就回。”
“你讓我怎麼不多想?你剛才那些話,還有以前……都是騙我的對吧?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是不是?”徐皎說著,語調裡已是帶了哭腔。
“你明知不是這樣……”赫連恕一聽她這語氣立時投了降,轉過頭卻見徐皎一雙眼睛灼灼將他盯著,哪裡有半滴眼淚?面上的表情比起委屈更多的是猜度,還有……憤怒。
“赫連恕,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跟你早上那句沒有說完的‘再說了’有關係?昨夜,若不是我睡了過去,你是不是也根本沒有打算要與我圓房?”徐皎一句趕著一句地迭聲問道,越說越是憤怒,尤其是見著在她的聲聲詰問下,赫連恕卻只是沉默時。
沉默,不就是預設了嗎?徐皎出離地憤怒,“你回答我!”
赫連恕沉眉,似在思慮,他自來殺伐果斷,甚少有如此時這般猶豫掙扎的時候。
徐皎卻沒有那個耐心再等下去,“看來我都猜對了,你這是無話可說了?好樣的,赫連恕,這才成婚第二日,你便讓我刮目相看了。”徐皎說著,直接跳下了軟榻,直直就朝著屋外衝去。
“你去哪兒?”赫連恕忙拉住她。
“放開我!”徐皎轉頭狠狠瞪向他,“我要回孃家!我要跟我母親告狀!虧我母親還日日在我耳邊誇你,我就讓她瞧瞧她看好的女婿是個什麼模樣,她往日裡都是白疼你了。”
赫連恕哭笑不得,無奈道,“你先別急,我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