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的時候,手裡的碗筷被雲燚奪了下來,“砰”地一聲摔在小笨鳥的面前,“自己吃。”
“臭爹地,爹地好凶~~”小笨鳥皺了皺鼻子,有媽咪在,他才不怕爹地這幅惡形惡狀的模樣!!但當他還想向簡墨撒嬌的時候,一記惡狠狠的目光射過來,仍是讓他幼小的心靈跳漏了幾怕。媽咪~~爹地這是要吃了我呀~~嗚嗚~~爹地呀~~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寶貝小笨鳥呀~~迫於雲燚的淫威,小笨鳥乖乖端正好坐姿,和著眼淚一口口地把飯扒進了肚子,連簡墨夾給他的,平時最討厭吃的青菜也只能傷心地吞了下去。
用過晚餐後,小笨鳥拉著雲燚去了視聽室打遊戲,簡墨留在廚房裡收拾碗筷。她把碗筷放進了洗碗機裡,捏著手站在一邊不知想些什麼。雲燚走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簡墨靠著流理臺呆呆地立著發傻的樣子。
見自己進來了,她也不知道。雲燚惡劣地朝簡墨前面的流理臺上扔了一包中藥,“啪”的一聲嚇得簡墨整個人都跳了起來,一時沒站穩,身子的一側猛得往流理臺撞了上去,發出了一聲重重的悶響。
像是沒注意她被撞到似的,雲燚看也沒看她一眼,只抬了抬下巴示意她把那包中藥給煎了,他態度冷漠傲慢,“藥煎完就馬上送過來。三樓左側第二個房間。”
“好。”簡墨點了點頭,諾諾地答應了下來。她扶著被撞疼的腰站了起來,怎麼撞到的是腰,心也會跟著發酸發疼?
簡墨花了3個多小時才把藥煎完,她把藥倒了碗裡,找了一個托盤,小心翼翼地端著走上了三樓。
簡墨停在雲燚的房間門口,怯怯地叩響了緊閉的房門。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咳嗽的聲音,然後是一陣悉索的動靜,但就像是要故意為難她一樣,房間裡的人遲遲都沒有同意讓她進門。直到簡墨端著托盤的手已經開始微微發抖了,門裡才響起了雲燚的聲音,“進來。”
☆、(11鮮幣)26。一家人2(h)
簡墨走進房間時, 雲燚正半躺在床上看書,見她進來,用手指點了點床邊的小茶几,示意她把藥碗擱在茶几上。簡墨把藥放下後,頓了頓,乾澀地開口,“藥需要趁熱喝,生病的時候要好好休息……”雲燚似乎沒聽到似的,把書翻得“啪啪”響,簡墨有些難堪地止住了話,“那我先走了。”她細聲說道,轉身意圖離開。
“你走了我怎麼喝藥?”當簡墨走到門邊的時候,才響起了雲燚略顯不耐的聲音。簡墨停住身子,想了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
她走回到床邊,拉了一張椅子過來坐下,端起藥碗,舀了一湯勺的藥湯,細心地吹了吹,覺得涼了才送到雲燚的嘴邊。雲燚就著她的手喝下了藥湯。喂藥的過程中,簡墨一直都垂著眼,刻意避開了與雲燚正面對視的機會,雲燚也沒再對簡墨出過冷言。
直到藥碗見了底,這種平靜才被打破。簡墨端起托盤正要離開,手腕突然被雲燚抓住,雲燚使了勁得捏住她纖瘦的手腕,把她的骨頭握得“咯咯”作響,簡墨抬頭,看進了雲燚的眼睛,那雙狹長的眼看不出情緒,幽深得像一處不見底的深潭,簡墨慘白著一張小臉,冷汗從額頭滲出,雙手微顫了幾下,終於沒抓住托盤,“砰”得一聲掉落在地,發出一聲悶響。藥湯渣滓從碗裡翻了出來,滲進墨色的長絨地毯,留下一個溼漉漉的印跡。
雲燚幾乎是用拖的,粗魯地把簡墨拽到了床上,他翻了個身,把簡墨壓在身下,冷冽的眼緊鎖著簡墨,“疼嗎?”他指的是自己捏著她手腕的動作,毫不放鬆的力道卡在中間,斷了血液的傳輸,讓簡墨的手掌快速充血,大片地發麻。但腕間的骨頭又像是被折斷一般的生疼。
簡墨輕輕的呼氣,咬緊了下唇搖了搖頭。
“不疼?可是我卻很疼。”見她的唇間浮現出了一縷豔紅的血絲,雲燚伸手捏住她的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