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站在門口的蔣鳳麟說:“你幫我去看著唐小姐吧。”
“我?”蔣鳳麟反問,連翹直勾勾的看著他,他不得已才說,“好,好,好。”
作者有話要說:未完,先貼個草稿吧,表明心跡俺在努力碼字中……等下補全。
26父女
賀駿馳的身體在休息了一個晚上後總算有了起色;除了臉色還是不太好以外;行動進食都可以自理了,大家都鬆了口氣。
杭州這邊的主治醫生也是建議他儘快動手術;他們沒敢耽擱;第二天下午就回了上海。
之前賀駿馳本來答應老總帶幾個新人再離職的,現在他的身體情況急轉直下,他再一次提交辭呈,老總就是再愛才也得割捨。
如今只剩下怎麼和古明芳交代,這幾年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要她老人家一時理清楚並且接受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連翹實在是擔心。
雖然幾年來古明芳對她的態度一直不冷不熱的;可她還是認真把她當婆婆來伺候的,從未有過什麼怨言。可能是因為連翹自己母親過世得早;讓她想孝順也沒有機會,所以對古明芳尤其有耐心,而她老人家對琪琪又是真心的疼愛。古明芳這麼大的年紀再接受打擊恐怕要出問題的,這也是賀駿馳一直瞞著不說的原因。可這已經是要準備第二次手術了,他感覺有些話現在不說,將來還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還有另一件事,現在賀駿馳和連翹的關係已經被蔣鳳麟戳穿了,再同住一個屋簷下,好像總有點不大得勁,可現在又不是連翹適合提搬走的時候,一來他們之間的事情還沒理順,二來賀駿馳還病著……
而他跟唐婉瑜之間,並沒有像連翹之前想象的那樣,在知道彼此的心意後就重歸於好了,儘管他們的確對彼此還有情。
也許五年時光真的橫亙了太多的東西了。
賀駿馳開始失眠,這對他來說是大忌。連翹著急得不行,一邊分心照顧女兒,一邊還要開解他,恨不得一天有四十八小時。
比如這一晚,他跟唐婉瑜出去見了面,回來就一直在沙發上乾坐著,一動不動的,連燈都不開。
連翹剛把琪琪哄睡著,準備去洗澡,聽到門聲才出來客廳,見賀駿馳沉著臉,不言不語的樣子有些嚇人。她想了想,先開了小燈,再去廚房倒了杯溫開水,輕輕放到了他面前。
“怎麼回來也不說話?剛剛琪琪還問起你呢。”連翹儘量讓語氣輕鬆點,已經入了秋,她只穿了薄的針織衫,在晚上還是覺得冷,太陽穴突突的疼,不過她沒表現出來而已。
果然,聽見她提到女兒,賀駿馳的表情總算有些緩和,勉強笑了笑:“路上堵了車,怕你們睡了,就沒吱聲。”
開啟話題後,連翹就在他側邊的沙發坐下,慢慢地說:“今晚……不順利?”
賀駿馳看了看她,抿唇搖了搖頭。
相處幾年,他們已經無話不談,賀駿馳也不打算瞞著,用木然的聲音說著:“我害怕面對她……確切來說,是害怕以後再也見不到了,還不如現在就不見。她死心,我也安心。”
曾經親密無間,如今相顧無言,只怕他比任何人都要難過吧?
“所以你當年就這樣選擇了離開,受傷的是兩個人啊。”連翹無奈地嘆氣。
“她罵我優柔寡斷,說我是膽小鬼。”賀駿馳用雙手捋了一把臉,低著頭自嘲地笑,“她罵的都對,我知道的。可當自己年輕氣盛之時,被告知活不長了,那種滋味恐怕只有親身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連翹嘴唇張了張,卻不知道說什麼,起身去擰了條熱毛巾回來遞給他:“唐小姐需要時間,你也是,彼此多體諒體諒吧。”
“以前小時候看動物紀錄片,說到關於大象的神奇傳說,它們似乎能預感死亡。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