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去藥鋪中找找有沒有解藥!——這是花露丸,三個時辰內只能給她吃一顆,記住了!”
說罷飛身上的牆沿。
韓振叫住她:“前輩,你知道什麼可解白衣身上的毒?”
嚴佳兒回頭淡然一笑道:“小子,你忘了我也是嚴家的女兒——嚴家人什麼都可以不會,就是不能不會醫術!”
言罷飛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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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白衣在嚴佳兒離開一個時辰後睜開眼睛,張嘴便吐了一小口鮮血,把床邊的韓振嚇得不輕。
“白衣,你怎麼樣了?”韓振一邊伸手擦拭她嘴角的血漬,一邊緊張地去掏花露丸。
柳白衣看著他把藥丸倒在掌心中,搖搖頭衝他笑道:“沒用的!我中的毒叫幻花毒,中毒的人開始會覺心痛無比,而後呈昏迷狀,不出三天,便會全身經脈盡斷而死。爺爺說,中了幻花毒的人,天下只有斷腸草可解——這花露丸只能讓我清醒一時,卻救不了我性命的!”
韓振聽得心頭一緊,握緊她的手道:“好,我現在就帶你去找斷腸草!”
柳白衣搖搖頭,蒼白的唇往兩邊扯了扯道:“傻瓜,不是哪裡都能找到斷腸草的!”
韓振忙道:“那你告訴我,哪裡可以找到它,我們現在就去!”
柳白衣仍是搖頭,一臉絕望地看著他:“來不及了!”
韓振道:“怎麼會呢?”
柳白衣道:“斷腸草十年才長一株,且遠在斷腸崖上!——我只有今天一天了。”
韓振一臉難以置信,一個勁地搖頭:“不,不會這樣的!”
柳白衣終於忍不住聲淚俱下:“韓振,我就要死了!過了今天,我就要死了!”
韓振顫抖著雙手摟住她:“不,白衣,我不會讓你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柳白衣把頭埋進他的胸膛低低抽泣:“韓振,我想聽你跟我說句實話,可以嗎?”
韓振忍住眼中打轉的淚水道:“你說!”
柳白衣深吸了口氣,問道:“如果沒有姐姐,你會喜歡我嗎?”
韓振緊抱著她,彷彿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脫口而出道:“會!白衣,其實,我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你!”
柳白衣咬了咬下唇道:“你騙我!——你這麼說,是因為同情我,是因為我快要死了對不對?”
韓振搖搖頭:“不是的白衣,我說的都是真的!你相信我好嗎?”
柳白衣輕輕推開他,勉強坐直身子道:“那為什麼以前你要那樣對我?為什麼一直那麼忽視我的存在呢?”
韓振輕拭她臉上的淚,柔聲道:“我現在不是後悔了嗎?——白衣,原諒我好嗎?我會用我的下半輩子好好地待你,我發誓永遠不會再傷你的心,好嗎?”
柳白衣望著他,淚如泉湧,再說不出半句話來。
韓振再次擁她入懷:“白衣,等此間事了,我們一起回斷腸崖,再不理這外界的紛紛擾擾好不好?”
柳白衣咬得下唇生痛,只一個勁地搖頭:“韓振,沒有機會了,再沒有機會了!我就要死了,你知道嗎?”
韓振三度聽到這句話,這堂堂七尺男兒終忍不住掉下淚來:“白衣,我說過,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現在就帶你回斷腸崖,一定會來得及的!”
說罷不理她的反應,往她身上加了件披風便背起她往外走。
柳白衣靠在他背上,淚水仍不停地往下流:“為什麼?為什麼你現在才對我這麼好?”
韓振沒答話,低著頭快步朝前走去。
柳白衣輕捶他的背道:“韓振,你別這樣?你放我下來好不好?”
韓振仍是一言不發,疾步向前。
柳白衣一急,用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