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數十次戰鬥中存活下來不多的馬匹再次死亡,而獸人軍團亦好不到那裡去,有道是好處對半,壞處自然也對半。各殺各的,各吃各的。兩國聯軍不敢停留,他們略微休息了一下便開始前行,仇恨充數在他們心中。第三天大軍網停,一將領便撲了上來,大喊:“大將軍,不能殺馬了,您給我們相國留一點根吧!”說著,他痛哭了起來。相國本就不產馬,做為人類更是難以馴獸,眼看著日積月累的戰馬一匹匹被殺,他們這些血與火中練出來的鋼鐵戰士心也碎了,疼了。
“大將軍”。所有人跪了下來。
“殺馬!”相擎天閉上眼,面上佈滿了痛苦之色,他何嘗不知道這個原因,可是敵人根本就沒有留給他們一絲退路,不殺馬,又能如何?這些馬遲早會落入敵人手中,還不如用它們的身軀來餵飽戰士,在戰場之中多殺幾個敵人。
“矢將軍!”眾人再次哀求道。
“我意已決,殺馬!”相擎天大喊。好似把全身的力氣都喊掉了一般。
“”當最後一匹馬倒在自己的主人手中,那條狹長的峽谷出現在了兩國聯軍面前,所有人不知道該激動,還是該慶幸。終子到了。終於到了。
他們滿含著信心來,一路歷盡千辛萬苦,多少兄弟倒在路上,能夠存活下來的不過二分之一。原本的信心也不復存在,留下的只剩下濃濃的仇恨。復仇魚死網破在他們胸膛迴盪。接下來的路,沒有人知道是光明的,還是黑暗的,一切僅僅才開始。
“相擎天,你可還認識我?”已經被建的而二百多米高的哥牆之上,蒙砂杜宣持刀站在正中。一隊隊的兵士從城內出現,來到城前之上。來到挖空懸崖,建立在數百米高的長長走廊中。多角度的攻擊,懸崖之上,懸崖之中,城牆之上,山寨之中,到處都是敵人。
“停!”相擎天一揮手,原本前行的軍隊停了下來,他飽經風霜的面容盯著蒙砂,杜宣,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你們是蒙砂,杜宣?你們這麼會在這裡?為什麼要投靠賊寇?”
“哈!你還有臉問我們?”杜宣充滿怒容的爆喝,指責道:“我們憑什麼不會在這裡,我們憑什麼不能投靠梁山水泊?你說?當初是誰把我們當成炮灰,當初是誰拋棄我們?當初又是誰說與我們同生同死,同富貴的?是你,是你拋棄了我們,是你離開了我們,自己回到相國享福。也是你一聲不吭的把我們當槍,當炮灰。”
相擎天聽著,不斷後退,他痛苦的閉上眼,他無話可說。從某種角度來說,杜宣說的對。可是,相擎天知道,那一切都是巧合,他也是被逼無奈,他曾想過相國大軍來了,便能夠支緩杜宣,蒙砂兩人。可相**來了,卻沒有起到相信中的作用,敵人太強了。
他並沒有想過拿杜宣,蒙砂當做炮灰,可是相**無力戰勝敵人。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拖住敵人的杜宣蒙砂戰死,卻無力前去拯救,最終只能帶著村長離開了這裡。面對杜宣的話,他不得不承認,這一切都是事實,無可反駁的事實。
“沒話說了?沒話說了我們恩斷義絕”。杜宣失望的看著相擎天,他還曾抱著僥倖,最後的僥倖。可是,相擎天並沒有說出他有什麼苦衷,氣憤難耐的杜宣說出了絕情的話。
“噗!”多日來的苦悶以及煩躁在杜宣的一番話下,全部刺激了出來。相擎天吐了口血,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叔父,叔父!”秦餘弦心裡一慌,趕緊跑了過去。
相擎天的暈倒,兩國聯軍不得不撤退十里,原本彈盡糧絕的情況下。相國方不得不在何國方的幫助下。支援了下來。等相擎天醒來以後。獅心王便急衝衝的說道:“小醒了,醒了就好,我們快點進攻吧,多拖一天,我們的戰鬥力就消耗一分,都我這邊的坐騎也吃光了,我們就只能光著腳步打仗了。
“扶我起來!”相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