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在蕭嫣然身邊,時刻關注她的動向。
既然呂二郎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恰好在昨天跟著跑出城外,那封儉的理由,也是順理成章的。
蕭士及除了覺得封儉嘴太長,不地道以外,暫時還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封儉和呂二郎之間,到底誰才是真正有問題的那一個。
他很快又回到柱國公府,正好在門口跟下了轎子的呂夫人,還有從馬上下來攙扶呂夫人的呂二郎打了個照面。
“柱國公出去了?”呂二郎笑著問道。
“出去見了個朋友。”蕭士及含糊其辭地道,跟他們一起進了府。
“我們這次來,是正式向蕭大小姐提親的。”呂夫人拿出呂二郎的庚帖,“若是你們也願意,我就回去找個官媒來正式下聘。”
杜恆霜和蕭士及對望一眼。
杜恆霜笑道:“呂二公子真的是有心要娶我們嫣然的嗎?”
呂二郎有些臉紅,但還是誠實地道:“以前是我娘逼我的,這一次,是我自己看上的。”
杜恆霜掩袖而笑,“呂二公子真實誠。”
蕭士及就道:“可是因為昨天的事,現在城裡傳得很不堪,你們不再想一想?”
呂二郎頓時站起來,帶著怒氣道:“我早上已經修理過幾個長舌婦了!以後再見她們亂說話,我見一次,打一次!”
“啊?”杜恆霜驚叫,“你真的修理她們了?”
蕭士及有些啼笑皆非。“你是個大男人,跟女人較什麼勁兒?”
“她們亂說話,敗壞別人的名節,難道不應該教訓?!”呂二郎毫不客氣地道,“我一般不打女人,不過也有例外。女人嘴賤就是欠揍。——誰跟她們吵架?煩不煩?一拳打得閉嘴。若是誰真的要惹了我,管她是誰,一定要打掉她的牙齒,看她還有沒有臉在人前說話!”
“你啊,還在嘴硬!你一拳打脫了劉參將夫人的門牙。我還要提著禮物去賠禮道歉呢。現在還這樣不知收斂……”呂夫人笑嘻嘻地道。一點沒有真正責罵的意思。
杜恆霜和蕭士及霎時明白呂二郎的脾氣是怎麼來的了……
“可是,你不會打老婆吧?”杜恆霜有些擔心。這樣動不動就揮拳,怎麼得了?!
“怎麼會呢?秦國夫人,您別想多了。我兒子這麼多年。也就這一次對女人揮拳。也是因為那女人實在太嘴賤了,說得那個難聽,就跟她那時候跟在人身邊親眼看到一樣,連幾個人圍著一起撕衣服的話都說出來了……”呂夫人忙道,希望杜恆霜能夠相信呂二郎不是個打老婆的男子。
杜恆霜一聽也怒了,“誰?是劉參將夫人?!——好,這樑子我記下了,非要給她個教訓不可!”
蕭士及點點頭,“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她們這樣胡說,我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最要緊,還是趕緊給我們二郎和你們嫣然定親吧。定了親,自然能壓倒一半的閒言閒語。”呂夫人笑眯眯地道。她自然知道蕭嫣然沒有吃虧。她兒子一直跟在蕭嫣然身邊,怎麼可能吃虧?!
杜恆霜笑了笑。“這件事雖然緊迫,但是難得我們嫣然是個聽話的人,所以我們也不推辭了。若是真的有心,遣官媒上門吧。”說著,把庚帖退給呂夫人。
杜恆霜沒說蕭嫣然自己也願意這種話。畢竟他們是女家,還要給自家小娘子留幾分顏面,不要讓人覺得,蕭嫣然是自己看上了呂二郎,上趕著要嫁。——就算是她真的看上呂二郎,這種事也不能讓呂二郎知道。至少不能在成親之前就知道……
呂夫人忙道:“我現在就去找官媒。”說著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呂二郎遲疑,問杜恆霜:“秦國夫人,嫣然她……還好嗎?”
杜恆霜點點頭,“她沒事。她不是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