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看向曾見過雪豹的洪凌。
洪凌緊擰地眉頭突然鬆開,“這就對了,它不是東厥雪豹。”
開心問,“何以見得?”
洪凌道:“它和雪豹確實同樣有渾身雪白的毛皮,但東厥雪豹身上黑斑不規則,不似這般齊整的只長在脊背上一條。而且這是頭母豹,可是它體型已比東厥公豹大了許多,更不用說比母豹。”
開心看向不凡,“那會是什麼豹子?”
不凡也是搖頭。
前面傳來無憂和惜了了的慘叫聲。
抬頭看去,見無憂和惜了了被雪兒拱得疊成羅漢,而雪兒碩壯的身體半趴在無憂身上。
無憂要護著小豹兒,被雪兒壓在身下,不敢亂彈。
雪兒少說也有三百公斤,就是半趴,也差些把她壓斷了氣,對惜了叫道:“你趕緊叫它下去。”
她身 下墊底的惜了了更是苦不堪言,“你把它招惹得這麼興奮?你都叫不動,還能指望我?”
無憂怒道:“明明是你這隻臭狐狸惹來的爛桃花, 害我跟你一同遭罪,你趕緊想辦法,讓它下去。”
惜了了粉臉漲紅,只得苦求雪兒。
不料雪兒玩了這一陣,覺得疲乏,索性把頭耷了下來,拿了他們二人的頭當枕頭。
鬍子招著他們鼻孔,癢得二人噴嚏不斷,雪兒不理不顧,舒服得閉眼休息。
惜了了和無憂臉上都苦得可以擰出汁。
開心笑著拍拍洪凌,打趣道:“我們回去吧,它睡醒了,自然會起來,我們就不陪他們了。”
“開心,你給我回來,把它給我拽開。阿啾……”無憂撥開掃著鼻子的鬍鬚。
雪兒方才只顧著與惜了了和無憂玩耍,沒注意到站在人堆裡的開心。
這時靜了下來,聽見‘開心’二字,單了一隻眼,向開心看去。
眼中倦色頓時去了三分,單著的大眼睛,朝開心一眨,媚態頓生,竟象是在給開心送遞秋波,引他過去。
開心唇角的戲笑一僵,頭搖得象浪鼓,“那頭豹子太過風騷,還是不招惹得好。再說我身子單薄,手無縛雞之力,如何能拽得動那頭豹子。”
他身子單薄?他手無縛雞之力?
信他才見鬼,無憂吼道:“白開心,你敢撒手不管,以後……”
“以後怎麼?”
“以後……以後……”無憂也不知以後能怎麼……
“以後,我不管你的飯了。”惜了了接了過去。
開心僵了一下,乾咳了一聲,揉了揉鼻子,“你把小豹兒還給它,不就成了。”
無憂和惜了了從雪兒腦袋上方交換了個眼色,相視一笑。
突然叫道:“白開心,接著。”
“接啥?”開心微微一怔,突然見無憂手中的小豹兒向他飛了過來,臉色大變。
掃了眼立馬起身的雪兒,苦了臉,小豹兒又不能不接,罵了聲,“該死的丫頭。”
將小豹兒接下,往後急躍,閃避向他撲來的雪兒。
無憂可惡的聲音傳來,“開心,悠著點,雪兒的傷不適動彈。”
開心見雪兒腹部果然有血滲出,染紅了裹在身上的袍子,只得收住腳,低罵,“見鬼。”
雪兒的兩隻大爪子搭上他的肩膀,看見開心身後的不凡,頭一歪,定定地看著,不再動彈。
開心一手抱著小豹兒,一手突然揮掌,用力切在雪兒脖子上。
雪兒身體頓時放軟,象散了骨頭一樣,軟跌下去。
開心肩膀一沉,將它碩壯的身子托住,慢慢蹲身,儘可能輕地將它放倒在地上。
無憂大驚,撲了過來,探向雪兒鼻息,不見有異,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