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嚴肅。
一秒鐘變臉。
「造人嗎?」
迪爾的膝蓋上的書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他合上丟到一邊了,他閉眼想了一會:「當初抓走花族做實驗的一部分人中就有這樣的藥劑師,以製造生物為樂趣。他們想先成功造出一個花族,然後著手研究人類。」
這是怎麼知道的?
迪爾看出了她的疑惑:「冬紅告訴我的。很難有人能在花族的酷刑下堅持下來。」
自家徒弟已經去過一次花族了,而且成功回來了,那肯定知道自己和冬紅之間的合作。
「當時我們以為這批人已經被我們一網打盡了,但是後來種種跡象表明,似乎有漏網之魚。製造人有可能有他們的一部分功勞。」
朝晚一聽就抓住了句裡的重點:一部分。
那至少還有一部分又是誰的功勞?
「還有一批人可能參與了這個實驗。」他頓了頓,才繼續說,「其實當年背叛的人中,有一個天才。」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沉重,帶著點惋惜,但更多的是痛恨。
「他確實很聰明,但或許稱他為瘋子更合適。他對所有實驗有著狂熱的追求,他只在乎實驗,其他什麼都不在乎。」
朝晚聽出了他的潛臺詞。
那個人不在乎實驗是否符合倫理道德,不在乎實驗是否會對實驗物件造成無法逆轉的巨大傷害,他只在乎實驗結果。
「他當時想過造人。」
「被我們制止了。」
「而且他似乎沒有死。」
這就是所謂的天才和瘋子只在一線之間?
房間內的兩人一時間都沒開口。
迪爾在想補救措施。
得先確定他們造人的成功率,藉此判斷出有多少製造人混跡在真的人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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