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永遠解釋不清,他想要跟在這人的身邊,迫切的想。如果那個人還在他的酒吧時,他不急切,但是現在不同了,他知道,如果這一刻放棄了,屬於這個人的世界,他再也無法靠近。
尤利盯著冢少很久:“可以。”
可以兩個字允下了兩人的羈絆:“從今以後,你跟著我,我叫尤利,尤利·伊塞爾·福爾摩琪,羅斯蘭國的皇太子。”
什麼?
冢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羅斯蘭國?皇太子?眼前的人?冢少不是第一天出來混,即使在當日查到了東辰雲和雲寒昕的身份時,也沒有今天這麼驚訝,也許是關係到自己的關係。
皇太子……皇太子……呵呵……想來有些好笑,初見時,自己居然要求應該皇太子當他的男寵,難怪當時這人的眼中那麼輕蔑,那麼不屑,現在想來,的確是覺得好笑。
早就知道這人的身份不簡單,他身上那般即使落魄卻依舊高貴的氣質,足以提醒自己,但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卻是如此的不普通。
想要後悔嗎?
陷下去的心,還能後悔嗎?
不,是無悔。
這下,冢少終於明白了,那天,這個人無情的對他說:“以後再也不要來找我。原來,並非無情,而是不想
連累自己。
心,怎能不動?
“從今以後,我願做皇太子的侍衛。”危險來臨,我第一個擋在你的面前。
感動嗎?尤利這樣問自己,使得,感動。
感動之後呢?尤利問自己,感動之後,他想要跟這個男人說,你可以後悔。
但是,突然,他變得自私了,因為,他需要一個人,一個可以讓他信任的人,不是像納貝爾,雲寒昕這樣的朋友,是一個完全聽從於他的人。
從山林出來,所有的激動已化為平靜。
“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想到了問題的所在。
冢少沒有遲疑道:“之前派人監視著別墅裡的動靜,昨晚我的人被發現了,今早他們將我的人還了回來,與公與私,我都要來表示感謝。在途中看見您跑了出來,所以跟了過來。”
稱呼已經改變,彼此的關係,也隨帶著改變了。
“嗯”尤利輕哼,不再開口。
別墅裡,大夥兒倒也不緊張,當然不是不關心尤利,而是他們確信尤利不會發生什麼。
敵方還不知道尤利在東辰雲這裡,所以現在的尤利是安全的,而且……
雲寒昕靠在沙發上,他早命火鳥他們暗中保護尤利,在尤利跑出這棟別墅的時候,火鳥他們早已跟隨者很粗去。所以他們很放心。
在這裡,東辰雲和納貝爾都是聰明人,雲寒昕的坦然,他們看在眼裡,早已得出了結論。尤利之於東辰雲而言,算不上任何關係,只是他戀人的朋友,既然自己的戀人都不擔心,他一個外人擔心什麼。
所以,跟聰明的人相處,就是圖個方便。
果然,天色雖然晚了,但是在滿天繁星還沒有光照大地的時候,尤利總算是回來了,只是後面跟著的男人,讓幾個人愣了一下,然,聰明如他們什麼都沒有問。
尤利走到東辰雲的面前,大家屏息看著他。卻見他抬起右手,撫在左手的手臂上,朝著東辰雲行了90度的禮:“請你幫我。”
他知道,在這裡,唯一可以幫自己的是東辰雲,這個有著英國皇室血脈的男人。這個放眼他的國家,也就是整個羅斯蘭帝國都不敢動的人,因為,他的國家不敢與整個英國為敵。
而自己,需要他的幫助。他不甘願放棄這一切,並非他貪圖,恰恰相反,這些他都不在乎,但是並不是他不在話,這寫就可以放棄的,那裡有他的家人,他的子民,他的尊嚴,他……作為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