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上了一輛船,原來那船裡都是黑市的員工,他們似乎販賣人口,但是這些我管不了,我混在這些黑市人口中,船在開了十多天之後靠了岸,我在靠岸的途中跳下了水逃生。”羅斯蘭國四面環水,所以國民的泳技都非常的好。
“後來呢?”雲寒昕的聲音平靜,後來應該是遇上了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吧。
“逃生之後,我上了岸邊吧,才知道這裡是中國,之後我的意識一直很模糊,知道餓昏在他家的門口,然後就在他家的酒吧當侍者,直到遇見了你們。”尤利說的很直接,但是誰都沒想到這直接的背後,那一段日子,他比任何人都大的壓力。
房間內一度又安靜了下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大家的眼神看著尤利,彷彿想要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很多事情並非紙上談兵那麼簡單。
“恐怖分子是預謀的?”最終,還是東辰雲先開口,“我瞭解,羅斯蘭國是王權專政的國家,難保不會有國民反對王權勢力,而突襲你。”站在客觀的角度,這件事情,不是不可能。
經東辰雲這麼一說,納貝爾也覺得很有可能。
“在一開始,我從來沒有懷疑過王室中人,我們的子民信仰我們的神,我們的神使和平和和諧的代表,他不是激勵戰鬥的神。但是猶如你說的,也有可能是國民在反對王權專制。但是,打從一出生,我見慣了軍隊的紀律性,那些突襲我的人,他們是出於一個部隊,我可以肯定。他們的動作並非那些國民的普通戰術,而是部隊裡的格鬥戰術。我非常肯定,他們是我國的軍人。”要知道說出突襲自己的人是本國的軍人,這對尤利而言,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之後,你為什麼不聯絡我?”這個才是納貝爾最忌諱的,他像無頭的蒼蠅在擔憂好友的安全問題,而好友卻活在另一個國家,“當我看到羅斯蘭國的皇太子遇難的訊息,天曉得我有多麼驚駭,而你小子卻……後來一些神秘的人在暗中監視著我,讓我覺得非常奇怪。知道東辰先生打電話給我,我才瞭解那些暗中監視我的人是怎麼回事。因為,你沒有死,所以他們害怕你回聯絡上我。
但是羅斯蘭國的報道里,明明寫著他們的皇太子已經遇難,而東辰先生給我的訊息,你在他這裡,我才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說起這個,尤利有些汗顏,支支吾吾的非常尷尬:“你知道,我一向很懶,在被突襲的過程中,哪還來得及帶上東西,所有的行李早就丟下了,自然也沒有手機這東西,你的號碼,我……我有存在手機裡,但是沒有記在心裡。”
所以,他才沒有辦法聯絡納貝爾。這個,連他自己也覺得很鬱悶。
聽後,納貝爾的唇角不自覺的抽搐了幾番,此刻,他有一種想打人的衝動,不過,這有違他的紳士風格,所以男人才忍了下來。
“那麼現在。”雲寒昕看了納貝爾和東辰雲一眼,“那麼打算怎麼辦?”一個國家的內政,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幹涉的。
“目前為止,最應該瞭解的是羅斯蘭國那邊處於怎樣的情況。”東辰雲當機立斷,“這個問題不難,直接電話給英國位於羅斯蘭國的領事館就可以知曉。只是有一件事非常困惑。”
“什麼事情?”雲寒昕不是這個圈子的人,很多事情對他而言也是未知的。
“這件事情,也許並不是一個國家的內政那麼簡單。”東辰雲思考了一會兒,當然這只是他單方面的問題。
“你的意思是?”納貝爾聽出了其中弊端。東辰雲在考慮什麼?
“我只是有些疑惑,沒什麼。”東辰雲站起,“接下來,我去了解領事館那邊的事情,尤利暫住在這裡吧,不過納貝爾先生恐怕就。”東辰雲聳了聳肩膀。
“我馬上就回德國,可以拖延或者吸引敵人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