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總不能做那種放下碗就罵娘事。你說對吧?德麗雅小姐。”
德麗雅的頭被打偏了,通紅的指印火辣辣的疼,從小到大都沒被人打過的德麗雅眼裡盈滿了淚水。
可淚水之下不是悔改,而是磅礴的恨意。
“你、完、蛋、了!”
德麗雅捂著臉:“我要申請仲裁。竟敢打我!區區一個支……”
‘支’字只發一個音節,德麗雅便又被狠狠抽了一巴掌。
少女抬手的速度快到被特訓過的紅髮女侍都沒有反應過來。
直到德麗雅塗滿美白鉛粉的臉上錯落著兩個鮮紅有力的巴掌印,她才反應過來德麗雅被打了!
蘇淼淼抖著手上的鉛粉,一臉‘無奈’的‘苦笑’道:“德麗雅小姐,你怎麼不信我呢。本能反應,哪裡是說改就能改的。”
華國人可對這三個字應激的很。
蘇淼淼上過戰場。
這裡如果是戰場,她不會單單隻抽兩個‘輕飄飄’的巴掌。
她會把對面人的腦袋割下來,祭奠先烈。
這麼說起來她已經很溫柔了。
頂著兩個鮮紅巴掌印的德麗雅再也無法保持理智,她發了瘋似的朝著蘇淼淼拱過去,像是要和蘇淼淼拼命一般。
蘇淼淼哪裡會跟對方拼命,她不過一個側身,優雅的伸出右腳對準德麗雅本就不穩的下盤輕輕一絆。
身著華而不實長裙的某人,就如她低廉惡臭的靈魂一樣摔倒在地。
“真是一場酣暢淋漓的表演啊。”
蘇淼淼收回腳,閒庭信步的閃到一旁淡定的鼓起了掌,好口才繼續穩定發揮:“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