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反正我在家裡也只是跟父親下棋,並沒什麼特別的事情。現在就跟你們回去嗎?要不要上手銬?”他笑眯眯地伸出雙手,彷彿一點也不在乎再被我們關上兩天。
“你誤會了,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只問你一些事情。”他的舉動讓我感覺十分尷尬,連忙作出解釋,隨即又說:“方便的話,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再慢慢聊。”
“如果你們不嫌寒舍簡陋,那就進來談吧!”他說著就請我們進屋。
“方便嗎?你不怕驚動到你的父母?”我稍有不解。一般人都不想讓家人知道自己惹上官非,害怕家人會擔心,但他卻似乎對此毫不在意。
“無事不可對人言,刻意隱瞞也是一種欺騙。而且,我就這樣跟你們出去,我的父母不就更擔心嗎?還不如在直接在家中跟你們談,這樣父母知道發現什麼事,就不會胡思亂想。”他的想法有別於一般人,但也有一定道理。
他請我們到客廳裡坐,並向父母說明我們的身份,絲毫沒有隱瞞的意思。他的父母雖然看似有些許憂慮,但對我們還是十分客氣,並不像大多數嫌犯的家屬那樣,要麼對我們存在敵意,要麼一個勁地跟我們說嫌犯是好人。
坐下來跟他的父母客套幾句後,我就直奔主題,對他說:“我想知道你跟阮靜,也就是百合,是什麼關係?你們是怎樣認識,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這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了,當時我的公司還只是剛剛起步,現在回想起來就像做了一場綺夢。”他收起笑容微閉雙目彷彿在回憶十分遙遠的過去,就在我們等待他講述那段風花雪月的往事時,他緩緩睜開眼睛對我們說:“在說我跟她的事之前,我得先說一下我開公司前後的事情……”
第十章 過眼雲煙(上)
我跟蓁蓁來到薛楚凡家,向他詢問有關阮靜的事情。他在講述與阮靜之間的往事之前,先告訴我們他開公司前後的事情——
我年輕的時候做事很有幹勁,做什麼都要做得比別人好。大學畢業後,我就進了一間鋼材公司做業務員,公司的老闆姓何,他很賞識我的,教會了我很多事情。我也沒有偷懶,不分日夜地跑業務,給他賺了不少錢。不過,當時的我十分好勝,總覺得“工”字不出頭,業務跑得再多也只是給老闆賺錢,雖然我也有提成,但對比起老闆所賺的連零頭也不算。所以,當把這一行的情況都弄清楚之後,我就想開一間屬於自己的鋼材公司。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為了開公司到處向親友借錢,還偷偷拿了父母的房產證,把房子抵押給銀行貸款。當時我可是孤注一擲,要是虧本了,下半輩子就得揹著一屁股債做人。雖然我跟所有人說一定能賺錢,但這世上那有穩賺不賠的買賣,做生意肯定會有風險,其實我自己心裡也沒底。
要是賠光了,我自己倒是沒所謂,畢竟是我做的決定。可是我的父母就很無辜了,不但因為我而賠光畢生積蓄,甚至那唯一的房子也得賠上。我可不想父母因為我而弄得晚年連住的地方也沒有,但我更不想放棄一個飛黃騰達的大好機會。就在我為此而猶豫不決的時候,聽到別人說五蓮山上有一位精通術數的無塵真人,也就是我現在的師傅。當時聽人說師傅的相術非常了得,給他看過相的人,沒有一個會說他不準。雖然當時的我對相學只是半信半疑,但是人在感覺迷茫的時候,總是希望能預知未來,所以最後我就跑到五蓮山上找他。
我跟師傅還算是有點緣分,雖然我上山的時候跟你們差不多,都是弄得焦頭爛額才上到山頂,不過那天恰巧是初一,所以師傅就給我看相。我還記得當時師傅認真看過我的面相後,再仔細地看我的雙掌,然後才跟我說:“你的命格很好,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