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跡熟悉非常,細瞧之下,他竟猜出了埋下木頭人的主人。
讓眾人啼笑皆非的是,在後花園裡還挖出了兩個綁在一處的小人兒,分別寫著“楊文雅”與“葉相”兩個名字。
雖有三樣,已足夠讓人意外的了。
老王妃不許下人們搜查靜心苑,可宇文琰還是多了份心,派護衛盯著老王妃,這會子,宇文琰疑上老王妃。
上午,宇文琰在練功房待著,近晌午才結束,一進琴瑟堂就聽說素妍丟了東西,大丫頭和青嬤嬤屋裡屋外尋了個遍,緊接著就有了詛咒素妍的稻草人,又有了咒他的木頭人。
素妍還領著丫頭們在小書房裡翻尋,不厭其煩地,時不時傳來聲響。
宇文琰坐在偏廳上,昨晚素妍就不理他,還不他碰,素妍自個抱了被子睡在內室的小榻上。宇文琰想與她說話,素妍不理不接話,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支聲,矇頭睡覺。
已經是夜裡近四更天了,素妍還沒有要睡的意思,琴瑟堂內院服侍的婆子、丫頭個個都生氣,因著有人詛咒王爺、王妃的事。
竇勇站在花廳與偏廳間相隔的珠簾間,抱拳稟道:“屬下去靜心苑瞧過了,不……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宇文琰不耐煩地吐了一個字,他今兒的心情很煩,著實不明白,青霞怎麼就恨上他了,居然要詛咒他,恨不得他早死。
竇勇垂下眼簾,“屬下在靜心苑的屋頂上呆了許久,三更時,老王妃拿了一個小人出來,上面居然寫著……寫著……”
小安子記道:“你倒是說呀!”
竇勇小心而快速地道:“屬下看到老王妃的小人寫著輝世子的名字和生辰八字。還有,葉家小姐也做了一個小人,穿著漂亮的海棠小衣,上面竟然是……”
海棠花紋的衣裳,除了素妍還會有誰!
宇文琰赤著雙腳,幾步一竄,抓住竇勇的衣襟:“你可瞧清楚了,老王妃的小人上寫著世子的名字和八字?”
“是!屬下瞧得真真的,上面還扎著三根繡花針。”竇勇停了一會兒,“老王妃許是知道府裡在搜查東西,便將那小人給丟在烏盆裡燒了。葉小姐也將那個用布扎的小人用剪刀給絞了……”
宇文琰跺著腳,“我看她真是瘋了!瘋了!世子是她的孫子,她竟連世子也給詛咒上了,在靜堂挖出來的小人,指定也是她做的,天下……哪有她那樣的母親,有她那樣的婆母,竟詛咒上自個的兒媳、孫子……”
哪裡是他的母親,母親怎會做這種事。
此刻,無憂閣內的楊文馨還未睡,看著一側睡得香甜的妹妹,與問兩個乳母道:“義父、義母是好人!是誰要詛咒他們呢?”
楊文馨的乳母茅姑姑笑了一下,面露尷尬,“不光是郡主意外,瞧這王府上下都嚇了一跳呢。”
楊文雅的乳母喬姑姑道:“大郡主,後花園將二郡主與葉家大公子綁在一塊兒的小人,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楊文馨一臉稚容,冷聲道:“我道紫霞郡主近來待我們姐妹如此殷勤是為了什麼?原是打這主意,只怕用紅繩綁到一處的小人是她放的呢。喬姑姑,你聽好了,這幾日你更得寸步不離地跟著文雅,要是有急事離開,也必須讓大丫頭跟著。”
茅姑姑也是一臉怒容,“葉家是什麼門第,不過是個破落戶,居然打上二郡主的主意,著實太可惡了。”
楊文馨用稚嫩的聲音道:“我已經交代過文雅了,打明兒起,不許再跟葉家小孩一處玩。明天江家的少爺、小姐們要過府來玩,我與文雅自與他們一處熱鬧,再不理葉家那幾個壞人。”
她雖年紀不大,卻也明白這事可大可小,她總不能真讓自家的妹妹許了葉家那個孩子。
那孩子玩蛐蛐,賭骰子倒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