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世子,不帶這樣的啊,你不能欺負我不懂武功,咱們府裡的護院可是不少呢。”
宇文琰要瘋了,為什麼他一進去就能被人發現,而且每次都似有人在那裡等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天啦,是怎麼回事?
身後,傳來江傳良的聲音:“下次別走府東,你走府南。”
江傳達讓他走府東,江傳良又讓他走府南,他們說哪兒就是哪兒。
不,他想見素妍一面,怎的就這麼難啊?
宇文琰出了右相府,即便站在圍牆能望見得月閣,也能望見如意堂,可一旦進入右相府,他們就能第一時間發覺。
天啦,江家的男人一個個都有千里耳、順風眼,他總覺得有隻眼睛在看著自己。
他不甘心地又試了一遍,還和上次一樣,沒走十丈遠,江傳達就發現他了,臉色很不好看:“琰世子,你煩不煩啊?又來了,哎喲,我快被你逼瘋了,你就讓我打個盹行不?”一抬手,很不客氣地令護院過來,將宇文琰架住,“請琰世子出府!”這哪是請,分明就是趕人,有這樣讓護院押著他走的。
宇文琰想狂吼,“你是不是一直在這兒等我?”
“誰等你?”江傳達很不高興,“叔伯們分了任務,我們二房就負責府南一帶,大房負責府東一帶,不是讓你跳府東的圍牆,你怎麼又來了。哎喲,這夜靜更深的,我就負責這麼一片,你一個大活人進來,我能不發現嗎?”
右相府很大,劃為府東、府南,可這也夠大,別說一個人,就是十個人入府也不是輕易能發現的。可宇文琰每次進來都能被人發現,為什麼?感覺他們就似在那兒等著。
宇文琰認真地想著,一遍又一遍,這幾日每次都能被發現,這也太奇怪了。“你是怎麼發現我進府的?”
“你都習慣從這裡進來了,還用我發現,別處有護院守著,我就盯著這一塊地方,能不發現麼。”
江傳達心裡想著,騙人不好玩啊。
你不是很厲害嗎,難道就沒發現這圍牆周圍有機關,我能發現你,自然是你踩中機關,鈴鐺響了,看看是哪隻鈴鐺,我自然就知道你在哪一塊。
但江傳達不能說,說好的,這是江家的秘密,更是江家男人的秘密。
宇文琰再次出了右相府,滿是狐疑,著實奇怪,偶爾一兩次便罷,可每次進去就被人發現,這也太厲害了。
不想折騰了,他亦死心了,至少今晚是見不著了。
宇文琰回到王府,一躺在牙床上睡著了。
大年初一,右相府上下無論主子、下人都起了大早。
各院都備了些銅錢、零碎銀子,又撒了幾把,討個喜慶,各院主子起床,放鞭炮,噼噼啪啪好不熱鬧。
一家人團聚一塊吃飯說笑,幾房奶奶打著葉子牌,男人們下棋、打牌,小孩子則是聚在空地上,展顏與笑笑踢著毽子,只惹得眉姐兒追在她們後面,叫嚷著要踢,偏眉姐兒太小,又是不會踢,直急得想哭,偏又不敢鬼。
乳母擔心眉姐兒大年初一又哭上幾場,太不吉利,將她嚇唬著說“過年的時候,有個叫年的怪物出來,專吃小孩子,你一哭,他就聽見了,尋著哭聲來,所以過年時,小孩子不能哭。”
素妍無事,陪著江舜誠下棋。江書鵬與江書鯤也在另一邊下棋。
初一,由大房作東,張羅酒席,請全家人吃飯喝酒。
沈氏一早就備下了豐盛的東西,中午好好的吃了一頓,卻是十之一二都未吃到,就被下令拆走了。
大年初二,是二房作東,慕容氏一早就讓江傳遠定了個戲班子入府唱戲,雖說因為過年,各戲班子生意奇好,唱堂會的亦比平日漲了五成的價,還是得提前預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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