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把那幅畫兒還我,我也好偷偷還回去。”
“二公子,既然都燒燬了,你要怎麼偷偷還回去?候爺說不定以為那幅畫兒也葬身火海,早不追究了,你何苦去討罵?”
“那照你這麼說,不用還給父親,可這樣行嗎?”
“當然行啦,你想啊,無緣無故多一幅畫,老爺鐵定起疑,憑著畫兒順藤摸瓜,屆時你我都脫不了干係。再說了,如今書房失火,若是被人知道是你偷的畫兒,你豈不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
是二表哥和一個女人,這女人的聲音頗有些耳熟,是誰呢?他們偷了舅舅的什麼畫?鄭惜霜畢竟沒多大年紀,超喜歡聽人家的秘密,就想聽的更清楚一點。
反正二表哥的丫鬟們都不知去哪兒了,她索性把頭湊到門邊,將耳朵貼上去,就聽見二表哥的聲音:“那畫呢?這多日子了,未必你還沒找人臨摹好?”
“哎呀,人家好心好意來看你,還擔了好大的風險,偷偷摸摸地,你到好,也不給個笑臉兒,只管問畫呀畫的,再這樣,我可走啦!”
那女人半嗔半惱的聲音,鄭惜霜聽的心下一怔,然後猛地吸了一口涼氣,伸手捂住嘴,瞪圓眼睛,似不敢相信——這女人,是芸姨娘!他們,他們……
屋內的元朝藹笑了起來,很流氣的笑,極為不正經的口氣:“好不容易來看小爺一回,哪能這樣就走,來,小爺憋了好幾天了,正想著你呢,陪小爺爽快一回再走。”
那芸娘笑罵:“哎,我說你就消停消停吧,腦殼都被開瓢了,還不老實,真要有個好歹可如何是好?”
“這不沒事嗎,再說是上面的頭有事,該好的地方完好無損,照樣可以弄得你求饒,不信,來,你離我近點,仔細瞅瞅,它可是看到你就高興,早叫囂怒目了。”
“你個壞蛋,我才不要,你好好養傷吧,我走了。”芸娘笑著往門邊跑,一把拉開房門。
鄭惜霜聽著聽著不對勁,本來已躡手躡腳的想要離開了,可芸娘門開的太突然,她躲避不及,兩人就這樣面對面了。芸娘小聲驚呼:“表小姐,你……”
屋內的元萌藹也道:“怎麼了?”
鄭惜霜一想到這個女人是舅舅的姨娘,卻和二表哥有姦情,心裡就存了幾分鄙夷和輕視,眼裡也全是厭惡,開口就很衝:“我什麼我,你這種女人真噁心,我要告訴舅舅去。”
語畢,她氣哼哼的轉身離開,殊不知芸孃的動作更快,她一把將鄭惜霜攔腰抱住,然後就把她往屋裡拖。鄭惜霜想尖叫,芸娘卻訓練有術的死勁捂住她的嘴。
鄭惜霜拼命掙扎,嘴裡支支吾吾的,奈何芸孃的力氣不知比她大多少倍,幾乎不費什麼勁就把她拖進屋內,並用腳把房門合上。她做這些事,動作既俐索又敏捷,臉上還有一股子狠意。
元朝藹腰後抵著枕包,半躺在床上,一臉驚訝地看著芸娘把表妹拖到他的床上,拿了帕子堵上她的嘴,並解了表妹的絲絛腰帶,不顧表妹的掙扎,將表妹的雙手捆了起來,然後又找東西去捆表妹踢蹬著的雙腿。
他不由得把嘴張的大大的,幾乎可以放鴨蛋了,呆呆地道:“你……”
芸娘有條不紊地做完這一切,抬頭望著元朝藹道:“二公子,她要把我們之間的事情告訴候爺。”
元朝藹頭上還纏著布布條,布條上尚有打眼的血跡,所幸脖子上的傷沒傷在要害之處,傷口開始結痂了。
聞言,他想伸拍拍頭,卻突然想到頭上有傷。他趕緊放下手,望著在床上不停蠕動的鄭惜霜,煩惱地道:“外面的人呢,都死哪兒去了?怎麼就把她放進來了,這下怎麼辦?”
芸娘卻另有心思,她和元朝藹的姦情是一回事,還有,就是畫兒的事,但這兩件事都決不能讓元夔知道,如果殺掉鄭惜霜……這時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