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也不顧的,你想啊,他這人連他爹的女人都照睡不誤,還有誰是他不敢睡的?
固然頭上的傷隱隱作痛,但這會子入了巷,欲仙欲死的感覺超越一切,頭疼也就顧不得了。
也不管表妹是不是頭回,只管放開手段,自己入的快活,把個鄭惜霜折騰的死去活來。
那芸娘一邊看著他氣咻咻地弄,一邊還問鄭惜霜:“表小姐,還要不要去告訴你舅舅啊?要是你還決定去,我這會子就去外面喊人,讓大家都來看看你跟二公子苟合,到時你可就什麼臉面都沒有了。”
鄭惜霜恐懼的搖了搖頭,將流淚的臉撇到一邊去,身子被撞的一聳一聳的。
“咦!”芸娘突然扳過鄭惜霜的臉,犀利的目光緊緊盯著她的耳朵,臉上的神情是無比的鄭重和嚴厲。
她突然伸手,勾住鄭惜霜耳朵上的吊墜,聲音裡含著一絲緊張:“鄭惜霜,你這對吊墜哪裡來了?快說!”
鄭惜霜一怔,眼神突然變得心虛,這對吊墜不是她自己的,是萌紫玥的。
……
白馬寺後山。
萌紫玥住的那個山坡上,羽千夜和傅逸去正迎著寒風負手而立,看天邊的雲捲雲舒,白雲蒼狗。
不知過了多久,傅逸雲轉頭,盯著羽千夜纖長到不可思議的睫毛,認真地問:“不是和好如初了嗎?為什麼殿下你還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呢?”
羽千夜墨髮飛揚,衣袂飄飄,人似謫仙,聞言對他側目而視,卻始終不開腔。
“好吧!”傅逸雲自言自語地道:“殿下若不說,我找她問去,相信她會很樂意告訴我的。”
羽千夜淡淡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你以前沒這麼粘我,現如今我走到哪,你跟到哪,恨不得化做狗皮膏藥貼在我身上,總得有個緣由吧?”
傅逸雲佯裝沒聽懂,嗯啊幾聲就又去看天上變幻不斷的雲,卻聽到羽千夜繼續道:“左不過是父皇和四哥,我猜,父皇沒這麼婆媽,惟有四哥。你真是白長一副忠肝義膽的模樣,太沒出息了,動不動就讓他收賣了去。”
傅逸雲咳了一聲,欲蓋彌彰:“我像是那麼好收賣的人嗎?我是寶睿王的幕僚,又不是錦王的,怎麼能幹這種賣主求榮的事呢?”
“嗯!你說這話倒也不虧心。”羽千夜贊同的點點頭,“你的確不好收買,但只要給你一卷張清子的真跡,你便會把你爹孃和祖宗教八代都賣了。”
傅逸雲打死都不信自己這麼沒品,極力為自己辯解:“我像是那麼沒節操的人嗎?一卷張清子的真跡怎麼行?怎麼也得來上兩卷。”
“嗯,你是沒這麼廉價,那他這次送了幾卷給你。”
傅逸雲摸摸鼻子:“一箱子。”他也就這點愛好,卑鄙的錦王每次都對症下手,讓人防不勝防啊,憂鬱,真憂鬱!
“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他倒是捨得下本錢,總不會就讓你天天跟著我轉悠吧?還要你做些什麼?”
傅逸雲挺了挺胸膛,滿臉威武不能屈:“打死我也不說。”
“好,有骨氣!爺就喜歡有骨氣的人。”羽千夜一臉欽佩之色,伸出一指輕撫眉尖,漫不經心地道:“管你真跡假跡,晚上我就讓小風將你那一箱子全燒了,你是知道的,小風要找的東西,你藏到天邊也沒用。”
傅逸雲馬上跪了:“我招,我招還不行嗎,錦王想讓我學文臣死諫。”
“如實奏來。”羽千夜斜睨著他,有種一種君臨城下的睥睨。
傅逸雲揮揮袍袖,左中掃了掃衣袍的下襬,又抬起下巴正了正衣領,儼然一副慷慨大義地模樣,聲音也充滿了浩然正氣:“錦王問九王,你為了她,不惜夜闖朝廷重臣底邸,且行事毒辣,藉著一隻猴子之名,你在重臣府中肆意殺戮,你就不怕令忠臣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