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現在就已經證明了楚曉輝的身份是多麼的嚇人,普天之下能夠得到《魂天八曲》這樣恐怖琴訣的他們還真的想不出有什麼人。
要知道,楚天早已在兩百多年前就已經退出楚家了,並與楚家發生了不少衝突,更是成為了楚家所追捕的物件,至於原因,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解釋得了。
按理說,天界楚家的人是不可能會得到他真傳的,楚曉輝是楚天的兒子,這是唯一的可能,也只有這個可能才能詮釋其中所含的種種疑點。
“媽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原本還被楚曉輝所發出《御雷曲》所震懾住的司馬寒湖,感受著身軀各處所傳來的陣陣劇痛,令他更為的惱火,當即,也沒再顧忌楚曉輝的身份如何?準備發洩心中所壓抑的怒火了。
“打住!你們司馬家的劍魂貌似是馬吧。”眼見對方要全力以赴的樣子,楚曉輝眼中自是一番冷笑不止,緩緩說道。
“丫丫,那不是馬,那是賯!”
司馬寒湖又是一陣火大,胸中所積累下來的恐怖怒火好似正燃燒他的五臟六腑,那種陣陣的炙熱感覺以及氣悶無比的難受,令他險些暈厥了過去,不由兇狠白了一眼楚曉輝,怒喝道。
賯,也是一種鮮有的可怕動物,處於神獸與高階妖獸之間,理所當然,賯劍魂自然是頗為可怕了,雖然,從品階上比之楚曉輝的龍劍魂相差不少的距離,但是,較之黑水宮的無花斑豹劍魂就要高出少許了。
“管你是馬還是賯,今天不把你打成病馬,就是把你變成殘賯了。”聞之,楚曉輝並沒有被對方那兇狠的模樣所震懾住,而只是帶著少許嘲弄的冷哼道。
“丫丫氣死我了,今天非把你抽死不可,看你這小子還如此的吊!”司馬寒湖怒極,好似看到了對方眉宇間所含的那一縷嘲諷,全身上下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怒指著楚曉輝,恨聲道。
“住手!”
倏忽間,洪亮的聲音在眾人耳畔處猶如洪鐘般震響,不但,眾人一臉詫異的望著悄然間已經出現在擂臺上的司馬青彥,就是楚曉輝也為之一震。
目光中露出幾分的思索,不明白對方為何會在這裡選擇插手,難道是因為已經猜出了自己的身份,顧忌到父親,要選擇退讓?
“家主!”
司馬寒湖強忍著內心中沖天怒火,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不遠處的楚曉輝,轉身一臉謙卑的朝著司馬青彥躬身道。
“嗯,為了讓比賽公平一些,寒湖你不得使用法則力量,也不準危及到他的性命,若是他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跟著殉葬吧。”司馬青彥漠然說道。
“家主可是這小子三番五次的羞辱我們司馬家,難道就這麼放過他嗎?”司馬寒湖聞此,心中剛剛壓下的怒火又猛的竄了上來,神情頗為不甘的說道。
如若,按照家主所說,他不就是成為了別人的箭靶子了嗎?一想到楚曉輝那層出不窮的招式,他的頭皮就有些發麻,他還想凌虐楚曉輝呢,可別被對方反虐了,那豈不是笑話!
“這不關你的事,也不是你所應在乎的,只要他四肢健全,生命得到保障,其餘的任由你怎麼發揮了!”司馬青彥漠視道,那種冰冷之極的眼神頓時令司馬寒湖心中不由的一陣直打哆嗦。
“是,家主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司馬寒湖忙不失的點頭說道。
“媽的,還以為他準備妥協了呢,原來是想的讓這個混蛋凌虐我,不能使出法則,虧你想的出來,誰虐誰,還不一定呢?”見此,楚曉輝心中憤怒不已,什麼叫四肢健全,生命得到保障啊。
將他四肢上的血肉全部削下來,貌似,也算是四肢健全,與其說是保障楚曉輝的生命,還不如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凌虐他。
“小子,你自求多福吧,楚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