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吐了一口鮮血,伸手揉了揉臉頰,目光中的恨意也抖露無餘。
“呵呵,你真能下得了手!”
許文嶽又恢復了他之前那副柔和至極的表情,微微一笑揉了揉拳頭,說道:“是啊!正所謂,無毒不丈夫!這一拳,你可以理解為是我給你們三個人的一個警告!不過,下一回,你們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既然,我們做不成朋友,做不成兄弟,那麼,我們就做敵人吧?我說的對嗎?其實,你們三個在我宣佈這句話之前,就已經把我當成了敵人,難道不是嗎?”
見三人默不作聲,許文嶽哈哈大笑了起來,忽然笑聲一擰,臉色戛然間變得極度猙獰冰冷起來,說道:“我警告你們,你們的‘西秋月’,別以為取了這麼個富有詩情畫意的名字就能矇混過關!哼,你們未免也太自不量力了,居然以為弄出這麼個破玩意兒就能自保?聽著,我給你們半個月的時間,把你們這個破玩意兒給我自行解散了,不然的話,你們就等著我無情地打擊吧!”
“這個世界上,只有兩類人能夠逃過我的打擊!一類,是我的朋友和兄弟,而另一類,那就是陌生人!很顯然,你們既不是我的朋友也不是我的兄弟,更沒有資格做我的陌生人!所以,你們,只能成為我的敵人!而對於敵人,我的打擊,是絕對無情的!”
“當然,如果你們想逃過我的打擊,那也不是沒辦法!你們,要麼,跟我對著幹,被我無情的抹殺掉;要麼,就給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再看到你們,聽到你們的任何風聲!”
“別以為你們現在找到了姓蕭的,就找到了可靠的靠山!呵呵,他可提供不了你們的保護傘。即使,我現在確實非常風光,居然還真是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做出了這麼多成就。可是,我想要他死,依然是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
許文嶽的話句句如同悶雷般響徹在耳際,魏志宏心裡在顫抖,可他不願屈服,羞於屈服,他知道他自己並不是呂布,做不出“三姓家奴”的窩囊事;劉明輝心裡在打鼓,但即使如此,他的拳頭也握得骨骼幾乎都要爆炸,他是他們三人中最能拼個魚死網破的人物;而韓昌昊,他此時此刻雖然也有些忌憚,可心底卻在冷靜地思考著該如何應付許文嶽接下來的無情打擊!
他們都知道,許文嶽的這些話,都不是空口大話!他既然說得出,他就一定能做得到!
而且,他還絕對擁有這樣的資格!
現在,他們三個人,站在許文嶽面前,真就像三隻螞蚱似的渺小無力!
但是許文嶽對於描述姓蕭的那句話,他們也相信是有水分的!畢竟,無論局勢如何演變,姓蕭的傢伙也絕對不是一隻省油的燈,想要幹掉他,談何容易?
所以,這盤棋,旗鼓相當!
他們三個或許根本就沒想到,這剛從香港回來,就撞上了這麼一件倒黴的事情。魏志宏捱了一拳,三人共同捱了人家的一頓赤…裸…裸地威脅,居然還無法還口!
他們灰溜溜的離開了,院子裡的氣氛,又重新安靜了下來。
許文嶽,現在已是少將軍銜,與蕭楓平起平坐。這都是他爭取得來的結果,在“金色眼鏡蛇”的大演練中,就在國內的部隊即將被美國部隊“圍殲”的關鍵時刻,他這個帶隊的首長挺身而出殺入戰圈,率領著部隊反敗為勝,在那片兼叢林與沙漠兩個極端環境於一體的模擬極限戰區中將美國部隊“全殲”!
他們贏得了最後的勝利!
他順利地收穫了軍心!成為了軍界炙手可熱的頂尖王牌新秀!
他獲得了由中央軍事委員會親自頒發的許多榮譽勳章,軍銜也提升到了少將級別,他獲得了無數人的瞻仰膜拜!
可是,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
又或者說,他想要到達的終極目標,還有很長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