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皮大軍可是收了朱懷冰的不少好處，自然要為他的“畏敵行為”找一個合理的藉口。

“委座，不是我為八路軍說好話，可八路軍的坦克是我們無法對付的。據我們得到的情報，被消滅的騎二師裡有著一個三十七毫米戰防炮營，可他們的戰防炮根本打不穿八路軍的坦克。”

“有這樣的事？”

“是的，委座，這是從晉綏軍第三十三軍軍長孫楚那得到的訊息，很可靠。”

“八路軍怎麼會有這樣的坦克？他們買得起嗎，就算買得起，他們開的起嗎？”

常凱申可是知道，坦克那都是吃油料的大戶。

而中國又是一個貧油國，所以他也只能裝備了第二百師一個裝甲師，再多就有心無力了。

“聽說，他們是用什麼寶貝東西跟老毛子換的。”

常凱申想了想，對皮大軍道：“你去問問蘇聯大使，問問他們如果我們也想得到同樣的坦克，他們需要什麼？”

“是。”

一個小時後，皮大軍匆匆返回，臉上的神色很是難看。

“委座，蘇聯大使說的很明白，他們可以提供給我們和八路軍一樣的坦克，可就是怕我們付不起那個價錢。”

“混賬話，窮的跟叫花子一樣的八路軍付得起，我們付不起？說，他們到底要什麼？”

常凱申險些沒給氣個倒仰，把報紙往邊上的茶几上一摔。

“蘇聯大使說了，他還真聽說了一點，據說是八路軍用了和坦克車同等體積的黃金換的。”

嘩啦……

常凱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皮大軍大驚失色，連忙將他扶起來。

“開玩笑，不可能，八路軍就算有一座金山，他們也不敢這樣花！”

皮大軍不說話了——反正老毛子大使是這樣告訴他的，他也說不出別的來。

“去弄清楚了，八路軍到底給了毛子什麼好處，一定要弄清楚。”

“是，委座，我這就去。”

“等一下！那個……晉綏軍第十九軍不是已經被全殲了？那就把番號取消了吧，正好也省點軍費。”

“是，卑職知道了。”

“八路軍到底給了毛子什麼了，難道他們真的有一座金山，給了蘇聯人和坦克同等體積的黃金？”

……

“啥，政委真的給了蘇聯人和坦克同等體積的黃金？”

丁偉好像在看瘋子一樣，看著陳軒。

“這未免也太瘋狂了吧，我怎麼不知道政委你有這麼多金子？”

“沒有沒有，參謀長就是這麼一說，哪有什麼黃金。”

看了一眼正處於看好戲狀態的左q，陳軒無奈的說道。

“可參謀長都這樣說了，那還能有假嗎？”

“參謀長說的也沒錯，不過他只說對了一半而已。”

看著三雙求知慾極強的眼睛，陳軒也不得不解釋道。

“青黴素你們知道嗎？”

“知道，和黃金一樣昂貴。”

“聽說過。”

“沒聽說過。”

趙剛很清楚青黴素的作用和價值，孔捷知道一些，而丁偉完全不知道。

“就是這個東西。”

陳軒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小瓶，裡面有一些青綠色的發黴物質。

“就是這東西？”

“當然不是，這只是半成品。現在我們知道，如何批次生產這種可以救活無數人的青黴素。老趙剛剛也說了，這種東西和黃金等價，所以蘇聯人就用坦克還有其他好東西來交換這種東西。”

仔細給丁偉和孔捷解釋了青黴素的作用和功效，他們兩個聽的是眼睛瞪得大大的。